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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28部分阅读

一代传下去。

    那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只是自己暂时没有发现而已。

    “木镯啊木镯,你是不是也在找自己的有缘人?是不是只有懂你的人,才能够发现你的秘密?”

    挽歌抚着木镯上的纹路,在心里这般的说道。

    挽歌这么一说,却不料木镯猛的散发出一道金光,

    没入挽歌的脑海里。既而便是消失不见。

    “挽歌,你没怎么样了?没事吧?!”

    金光这般迅速,快到年逸绝都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入了挽歌的额头。

    挽歌一时僵在了那里。

    年逸绝却是吓得脸色大惊,忙是担忧的用手在挽歌眼前晃了晃,怕她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心智。

    回过神来的挽歌,有些失神的看着年逸绝。

    刚才那缕金光进入她的额头时,她只觉得脑海里一暖。

    却是没得其他的别的。也不知道这金光是什么意思。

    “没,没事。”挽歌有些生硬的这般回答着。

    “挽歌,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年逸绝却是突然的这般问着挽歌。

    “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挽歌不惊疑惑的问着年逸绝,他怎么突然便是问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神情还这般的紧张与迫切。

    “快说啊!我们第一见面是什么情况?!”

    年逸绝却不回答挽歌的问题,而这催促着挽歌回答。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年逸汐府邸后面不远的一个小山谷,一条小溪水旁边。

    当时,我被一群山匪追杀,还中了毒。是你在一个小山洞里替我解的毒。”

    挽歌详细的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说了遍。年逸绝这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车池国其实擅长用蛊,就像翼翎国擅长于用毒一样。

    常有些小毒物,会飞进人的身体里,控制那个人的思维,控制她的行动。

    中蛊的人,便会是不记得事情,变成傀儡,只受毒物的控制。

    我就怕刚才那缕金光,是一只飞速的小虫,怕它进入你的体内,控制你!

    所以才问你一些事情。看你还记不记得。”

    年逸绝这般的解释道,挽歌却已经是听出了一身冷汗。

    蛊虫?挽歌转了下脑子,却并没有什么不适。

    “挽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啊1”

    年逸绝也是这般说道,并是想要将挽歌手上的木镯脱下来扔掉。

    “没有不舒服。”见年逸绝这般,挽歌便是忙护着木镯,不让年逸绝扔掉它。

    “它对我没有恶意,我感觉得到。别扔它1”

    挽歌替木镯说着好话,想着这木镯这么多年了,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灵性吧。

    所以她刚才说木镯是在找和自己有缘的人时,木镯才会闪现金光,那是不是说自己便是那个有缘人。

    木镯是认自己做了主人吧!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更紧的护着木镯,不让年逸绝扔掉它。

    “好吧,不过你若是戴着它有哪里不舒服,那就一定要把它给扔了!”

    年逸绝见挽歌这般坚定的要留下木镯,便也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便是依了挽歌,只是还是非常的不放心。

    “好啦,我知道的!”

    挽歌见年逸绝妥协了,便是开怀的将木镯戴在手腕上。

    此时的木镯周身却是泛着隐隐约约的幽光,灵动而静谧。

    “这木镯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歌将木镯放在月光石旁边,仔细的观看着……

    第一卷  149能够相拥而眠便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这木镯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挽歌将木镯放在月光石旁边,仔细的观看着……

    可是木镯却依然是黯淡无光。看不出丝毫的玄机在里面。

    挽歌有些失望的将木镯戴到手上,便是不再理会。

    或许某个适当的时机,自己便是能够发现这木镯的秘密吧累。

    很多东西,反而是不经意,不期然间发现的。挽歌对着一脸警觉与不放心的年逸绝柔笑了下,便是说道:“好啦,放心啦,不会有事的!”

    年逸绝无语的看了下挽歌一脸无畏的样子,天知道,那抹金光射入挽歌额头里的时候檬。

    他担忧的心都要提到嗓门口去了。

    只是想着这木镯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是安静的,怎么今天却突然波动了呢?

    母妃,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护佑儿子和儿子最心爱的女人。

    年逸绝抬起头,望向虚无的黑暗空间,这般轻轻的祈祷着。

    “挽歌,肚子还痛吗?”

    年逸绝关忧的问着挽歌,一边不放心的伸手去替她揉搓着。

    挽歌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一脸的知足与幸福

    年逸绝,不怕晦气吗?”

    挽歌便是疑惑的问道,连年逸寒都是认为晦气,想来这苍月国的风俗便是如此吧。

    她在黑山寨呆惯了,倒也是有些不了解苍月国的民风。

    “怎么会晦气?”年逸绝将挽歌往怀里揽紧了些,便是这般说道。

    “只因是你,你的任何,我都不会嫌弃,更不会觉得晦气。”

    年逸绝的话语深深的融化了挽歌心里的冰坚。

    所有的事情,都“只因是你”。

    只因为那个人是自己,所以月事也不觉得晦气,所以江山也可以放弃,所以王位也可以放弃,所以整个后院女子也可以放弃。

    所有的所有,都只因为这个人是自己而已。

    挽歌也是紧紧的揽住年逸绝的腰,将头窝在年逸绝的胸膛里。

    轻轻闭上眼睛,嘴角勾起,脸上是一抹安详的笑容。

    年逸绝有些爱怜的看着挽歌带着甜蜜的笑脸,心里也是满溢的幸福。

    天亮之后,便是得为着两人以后的事情而准备。

    那天亮之前,就那他们这般相偎着,共度这静谧的一夜吧!

    “挽歌,我抱着你,等你睡了再走好吗?”

    年逸绝将挽歌轻轻揽在怀里,便是哄着她入睡。

    挽歌点点头,宛如十五六岁的少女,心花怒放,等着男友的宠哄。

    挽歌头枕着年逸绝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心神也是变得安定,宁静,详和。

    这一刻,她只希望时间能够永久的停留在这里,永远不要消逝。永远不要改变。

    “年逸绝,咱们聊下天吧,我睡不着。”

    挽歌睡下没多久,便又是起身,对着年逸绝说道。

    年逸绝却是故作严肃的唬着脸对她说道:“不行!以后咱们有的是日子聊天,只怕到时聊到你都腻了呢!现在你要做的便是好好睡觉!”

    年逸绝一字一顿的说着:“好好睡觉!”这四个字。

    挽歌心里是一阵甜蜜。所有的词语都已经不足矣来形容她此时的美好心情了。

    “怎么会腻呢?!”挽歌嘟着嘴,娇羞的嗔怪着。

    “我们每天都要有好多好多的话题可以聊!等到我们牙齿掉光,头发花白的时候,也要这样相拥着。话话家常,聊聊一些琐碎却是咱们生活的事情!”

    挽歌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渴望。

    年逸绝笑着听着挽歌碎碎念着,反正两人都是睡不着,便是陪着挽歌一起憧憬着他们的美好未来。

    “到时,我们要像所有的老百姓一样,在菜市场买菜,为了几块铜板而和菜贩子争执辩论。”

    挽歌这般说着,年逸绝却是已经忍不住的笑了出口。

    他倒是不知道,原来她一直向往的便是这种小生活啊!

    不过或许细水长流才是真正的幸福呢!

    年逸绝在挽歌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脑海里却是幻想着以后他们的生活。

    挽歌提着菜蓝子,站在卖猪肉的贩子面前,为了一块铜板,而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挽歌气不过,便是要作为她的男人的自己。

    去给她出头。然后自己便是在挽歌的带领下,来到猪肉贩子的摊位前,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卖猪肉的。

    可是一脸肥膘的猪肉贩子,自然不认识自己以前是王爷的身份。

    只是看着自己玉树临风的样子,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便是将菜刀往案板上狠狠的剁,便要来和自己比拼。

    而自己刚只需轻轻一个手指头,猪肉贩子便是被自己打翻在地,连连求饶。

    最终将铜板还给挽歌。两人便是在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们面前,大摇大摆的离了去。

    自此,便再也没人敢给挽歌短斤缺两了。

    “噗!”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为着自己这般丰富的想象力而笑了出声来。

    “突然笑什么啊?”挽歌疑惑的问着年逸绝。

    “没,没什么!”年逸绝忙是否认道,若是她知道自己幻想着,她为一枚铜板一个卖猪肉的贩子吵得不可开交。

    估计她要抓狂的骂死自己了!

    “真没什么?”

    挽歌不置信的疑问道,嘴里不满的嘟囔着:

    “和你说正事呢,也不知道你傻里八叽的在傻笑个什么!”

    年逸绝尴尬的咳了一声,自己明明是在憧憬着他们的美好生活,虽然这般憧憬的景象不能告诉挽歌。

    但被她说成是傻里八叽的,却还是真的很让人郁闷的。

    “就是在想象,我们以为老了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所以想着想着,便是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年逸绝便是如实的回答道。

    挽歌也是有些雀跃的在年逸绝的怀里蹭了蹭,心里也是憧憬着:

    “等咱们老了的时候,一定也要这般恩爱,相濡以沫。我们做点小生意,赚点小积蓄。

    到四合院里,买一个小套房,和街坊邻居们,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

    那个时候,无边和无忧也是长大了,各自成家了。

    咱们给他们带孩子。夏天,我们在树荫下乘凉,将西瓜冰在水井里。再捞出来,西瓜肯定是沁甜,甜到心坎里去了

    和一群人三三两两,乘着凉,话着家常。

    冬天,将被子晒在庭院里。躺在被子上晒太阳。下午在被子上睡上一会。

    或者织着毛衣,或者还可以和其她农妇一起聊着家常。”

    挽歌想到这种宁静致远的生活,眼神里便是充满了憧憬与向往。

    这是她多次梦里都会梦到的情景。

    年逸绝笑了笑,也是陪着挽歌一起去想象着n年后,他们都会是怎么样子。

    “那我就和庭院里其他的老头儿们一起,去下下棋,溜溜鸟,偶尔还出去赚点小生意。怎么样!”

    年逸绝从来都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也会甘于去过这种市井的生活。

    不做高高在上,让人敬畏的七王爷。

    这么些年来,和年逸寒明争暗斗的日子,他也是厌烦了。

    更何况,他赢到了挽歌,便已是最大的赢家了!

    “老头儿!”挽歌带着点京腔的语气和年逸绝这般说道。语气里也是欢悦。

    “要不咱们就去车池国吧,虽然现在成了车池府,只是苍月国的一个县府,不过那里毕竟是你母妃生她养她的地方。”

    挽歌心里这般想着,年逸绝早已是不住的点点头。一切都听从挽歌的话语,美好的不像话。

    “庭院里也要种上兰竹,和皇宫的一样茂盛!”

    挽歌伏在年逸绝的怀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挽歌?”

    年逸绝见挽歌没有再回答自己的话,便是轻轻的摇了摇挽歌的肩膀。

    见挽歌没有回应,知道挽歌是真的睡着了,便是怜爱的在挽歌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这才轻轻的挪动手臂,让得挽歌将头枕在玉枕上。

    年逸绝反复仔细的端详着挽歌睡意的样子,酣睡甜甜,嘴角噙着笑。

    也不知道在梦里做着什么美梦。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在梦里,都是睡得这般的警醒。

    年逸绝有些怜惜的叹了口气,心里却是暗自下决定。

    “挽歌,等安排好王府的事情后,我便带你离开。开始我们全新的生活。到时,我会让你过上公主般的生活。而你晚上大可以沉沉的睡去。因为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旁!”

    年逸绝这般的说着,便也是不舍的看了挽歌许久。

    直到天空亮起了鱼肚白,黎明已经是到了。

    再是不走,便是会被巡逻的侍卫或者年逸寒给发现了。年逸绝这才是依依不舍的离了去……

    -----------------------繁华落碧甜蜜篇--------------------

    夜色下,年逸绝悄然无息的回到府邸,想着挽歌那熟睡甜甜的样子,便也是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处逸绝很快的便是进入了梦乡。

    这么些天来,他还是第一次睡得这般的舒坦。

    心里所有压抑的事情,所有的压力都是放了下来。

    从现在起,他不再需要为国家担忧,不再需要为这皇位而伤神。

    拥有了挽歌,便是拥有了全世界!年逸绝也是挂着盈盈笑意睡了过去。

    没有注意到,七王府的另一扇侧门,一道颀长的身影,一晃,便是从侧门绕了出去。

    乱漆漆的黑山岗里,两道黑影再次重聚。

    “这个时候,找我来做什么?!”

    男子明显带着不悦的语气说道,马上便是要天亮了,她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也太冒险了吧!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我这不是怕打挠了你们的好事嘛!所以才这么晚来找你咯。”

    女子嘟着嘴,有些哀怨的说道。

    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让得人不忍对她说重话。

    哀怨的语气里,还透着一股浓烈的酸味。

    “知道这是我的新婚之夜,那你还来找我?!”

    黑衣男子几乎要抓狂了。有这样的女子么?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来找自己。是存心来找荏的吧!

    黑衣女子却是不屑的撇撇嘴:“别装了,别搞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她秦挽歌洞房花烛夜月事来了!你不觉得这也太巧了吗?!”

    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便是不再理会女子。

    “好啦,不跟你说这个了。年逸绝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看得男子一脸的不快,女子便是收起自己的嘲讽,而是直接说明主题。

    男子神色僵了一下,便是问道:“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发现,怎么现在开始怀疑你了?他是不是记起了些什么事情?!”

    月光从树梢上照耀而下,照在男子和女子黑色大斗篷笼罩着的脸。赫然能发现正是年逸寒和娉婷。

    “我想是的。”娉婷皱着眉头,沉思着。脸色是一脸的凝重。

    “他昨天中了迷迭粉,我是替他解的毒,后来他便是问我,为何不再穿以前的那种贴身的内衣了。就是秦挽歌穿的那种!”

    娉婷想起年逸绝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充满怀疑。

    “本王知道了,明天便让人将挽歌的衣物给你送过来,你照着做一件,一定不能再有任何破绽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说着,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的被动,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若是让得老七发现了娉婷是冒充的,那以他的手段,不难察觉挽歌才是那个真正的人。

    “昨天是他第几次碰你?”

    年逸寒冷声的问着娉婷,娉婷脸便马上就红了。

    低着头,眼神闪烁的看向别处,不敢去面对年逸寒。

    “你也真是的,怎么问这种事情啊?!”娉婷含羞着脸,有些埋怨的骂道。

    “只怕是用手指头也数得清吧!”

    年逸寒沉着脸冷冷的说道,脸上布满凝云:“你在老七身边都三年多了,他虽然对你好,却是不碰你,你也不让他碰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听到年逸寒的话,娉婷却也是冷下脸,寒心的说道:

    “年逸寒,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要我去另一个男人身边,陪另一个男人睡?!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这天下,真的就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推向别人的床、上去?!”

    娉婷每次一想到这件事情,便是心酸得想落泪,今天年逸寒更是为着这件事情而责备自己。这么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憋闷便是一股脑儿的对着年逸寒发泄了出来

    泪水划过娉婷清冷的脸庞。顺着面颊一滴一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