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有些惊慌地叫道:“你别着急。有什么事儿,咱们都可以谈。”王奎下头早就硬了,也就是他对桔子有几分真心,才忍耐一二,这会儿却是忍不住了。他说:“有什么好谈的。你把身子给了我,以后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就是了。以后,你进了我王家后宅,也见不着姓穆的了。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想着他。”
桔子大叫道:“你要是敢乱来,明天我就去官府告你。我是绝不会就这么认命的。”王奎大笑道:“你爷和你大伯早就把你卖给我了。我手上就他们亲手签的文书。你明天要告就去告他们好了。我最多是个不知情。你一个做孙女的告祖父,这么稀罕的案子,我还没见过。就算是你告赢了,你哥你弟弟的前程没了不说,你一家人也只能看着别人的白眼过日子了。”
王奎这时已经解开了桔子的外衣。桔子胸颈上露出了在片雪白的肌肤。王奎轻轻的抚过,叹息到:“真没想到,你的皮肤比窑子里专门养的瘦马还好。”桔子急促地喘息着。她看着王奎已经完全被染红了的眼睛,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感觉到王奎的手已经攀上了自己刚发育的胸部。
桔子等了半天,王奎却没有动作了。她睁开眼睛,却发现王奎倒在床下。江峰手里拿着一个烛台,神色惊慌地站在床前。桔子很快就反映过来,叫到:“江峰哥,你快救救我。”江峰虽然比桔子大好几岁,桔子却不肯叫他哥哥。这句江峰哥把他的魂给叫了回来。他惊慌地看着桔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杀了人了。”
桔子比江峰镇定得多,说:“江峰哥,你别怕。我现在不能动,你给我弄点冷水,看看能不能解药性。”桔子以前看小说,总说是蒙汗药什么的,拨一瓢冷水就好了。现在,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试试了。江峰强行按捺住心慌,找了一圈,桌上有一壶凉茶。他拿过来喂桔子喝了。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冷茶的效果,还是药性减退了。桔子觉得手脚虽然还是发软,却不是一点都不能动了。她对江峰说:“你先扶我起来。我看一看。”这时,江峰身上也没了力气,他半拖半抱地把桔子弄到王奎跟前,却不敢看他。桔子伸手探了一下王奎的鼻息,却是温热平稳的。她又摸了摸王奎的后脑,那里被江峰用烛台砸了一个大包。
桔子摸了摸,似乎没有了血。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搞出人命来。她对江峰说:“没事儿了,他没死。”江峰立刻满血复活了,他蹲下来,摸了摸王奎,确实是温热有气的。他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又回来了。他对桔子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桔子虽然能动了,但还是手脚发软,走路都困难。她半靠在床了,掩住被王奎拉开的胸口,才问江峰:“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峰说:“我是从后院翻墙进来的。这屋子周围没人守着,门也没栓。我就直接进来了。”桔子想了想,知道江山是为了方便王奎行事,把人都打发了。王奎性急,又是被人侍候惯的,连门都忘记栓了,倒是方便了江峰。桔子看了看身上已经有些撕破的衣服,说:“我现在还走不动。你去爷房子,悄悄把丁彩找来,让她先帮我换身衣服。丁彩今天肯定被江山安排到爷房里守夜了。”
桔子现在衣冠不整,她这样就算出去,也不能让人看见。还不如先换了衣服,穿戴好了,只要能出了这个院子,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走了。丁彩果然是在给江德财守夜。好在,她只是睡在江德财房间边上的耳房,因为怕江德财半夜叫人,她睡得很轻。江峰刚弄出点动静,她就醒了。
丁彩也是个机灵的。见江峰打着手势,就悄悄地出来。她跟着江峰回来后,看见桔子的狼狈样,差点叫出来。江峰一直注意丁彩,怕她弄出动静,见她张嘴,就伸手唔她的嘴巴。桔子跟丁彩说:“说话小声点。先给我换衣服。”丁彩连连点头。江峰才放开她。江峰守在站口,等了好一会,丁彩才帮桔子换好衣服。两个人都累得出了一身汗。
不过,桔子出了一身透汗之后,倒觉得身上轻松下来,虽然还有些软,却不影响走路了。桔子就跟江峰研究怎么逃出去,后院的歪脖树倒不难爬。江峰就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