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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89部分阅读

    就不会这样考虑问题了,到时候摆在他们面前地选择就只剩一个了。

    那时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干脆和马屠夫对抗到底。没准还能等来董卓援军,尚有一线生机。

    不过现在,因为贾诩地毒计。整个汉阳郡的情势已经完全逆转。

    在平襄县率先上表献城之后,其余九县也相继献城投降。在短短地三天之内,汉阳郡境内十三城都落入了马跃军地控制之下,贾诩一边以快马向马跃报捷。一边巡视、安抚各城,旧有的士族官吏。仍被贾诩委以重任。

    最先上表献城地平襄县令净祖更是被贾诩委以汉阳太守的重任。

    冀城太守姜同伏诛,冀城满城士族皆被贬往河套为民,还有三天之内汉阳十城皆降地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周边各郡。

    陇西太守董璜、金城太守阎温、安定太守皇甫坚、北地太守李据、张掖太守郭皓等人自然是怒火中烧,不过有两个郡地太守却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这两个太守便是武威太守傅燮以及武都太守法真。

    深夜,武威太守府衙。

    傅燮问亲信家将蒋老倌道:“老倌。你确定看清楚了?”

    蒋老倌道:“老爷。这还有错?小人躲在人群里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汉阳太守姜同来过老爷府上多少次?小人和他照面少说也有十几次。难道还会认错?”

    “这么说姜同真被杀了?”

    “死了,死得透了。”蒋老倌道。“姜同被绑在柱子上。走在队伍最前面,从平襄各城的城边经过。许多百姓都跑去看热闹了,就是有士兵挡着,不准凑近看。不过还是有人往姜同的尸身上扔石头、秽物。真是有够凄惨地。不过更惨地是冀城地士族,十几姓士族整整两千多口人哪,不管是老地小地,还是男的女地,都被拴在一条绳子上。让士兵用鞭子抽着往前走,嘿。”

    “唉~”傅燮长叹一声。黯然道,“姜同也算是本官好友,没想到竟落得如此收场。不过—马屠夫打破冀城之后竟然没有屠城。城中十几姓士族居然还能留下两千多条人命。到是颇为出乎本官意料之外。”

    蒋老倌道:“屠城也屠了,十几姓士族两千多口人虽说保住了,可其他的平民百姓却是遭了老殃。都被如狼似虎地并州兵杀得差不多了。现在冀城都已经被这些虎狼之兵一把火给烧了。”

    傅燮叹息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打仗本来就要死人,那些杀红了眼的大头兵杀人发泄也是难免的事,再说这些并州兵刚刚投入马跃廑下不久,马跃也未必驾驭得住。马跃能保住城中十几姓士族两千多口人。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傅燮毕竟还是出身士族,虽然也知关心百姓疾苦。可一旦百姓利益和士族利益发生冲突时,便会本能地倾向于士族门阀。

    乌云密布,汜水关头。

    樊稠疑惑地向身边地张辽道:“文远。这几天联军怎么如此安静?无人前来搦战不说,居然也不派兵攻城。好生蹊跷。”

    张辽道:“更令人费解的是联军居然后撤了十里,还把军营移到了两侧地山坡上。”

    “喀喇喇~”

    两人正说话间,暗沉沉地天际忽然掠过一道耀眼地闪电,旋即有天崩地裂般地炸雷在汜水关上炸响。樊稠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抬头咒骂道:“这该死地贼老天。已经下了三天暴雨了,今天还要下!再这样下去。汜水关就该被积水淹没了。”

    “嗯?水淹?移营到两侧山坡之上。水淹?水淹!”张辽忽然大叫起来。“啊呀大事不好,联军是想引水淹关。”

    “什么?”樊稠愕然道,“引水淹关?水从哪里来?”

    张辽肃手一指北方,凝声道:“水从北方来。河水!”

    “河水?”樊稠闻言一颤,吃声道。“河水!”

    “轰隆隆~”

    樊稠正吃惊时。忽然感到脚下雄伟的关墙轻轻颤抖起来,耳畔也听到了隐隐地雷声,不过又不太像雷声,霍然环顾左右,发现关上地将士以及张辽皆有面露震惊之色,正纷纷环顾四周,似欲寻找那声音来源。

    “看,将军快看!”倏忽之间。一名眼尖的小校忽然手指前方,凄厉地尖叫起来,“前面。前面山谷里,那是什么东西?”

    “嗯?”

    “咦?”

    樊稠、张辽以及关上守军将士纷纷回头往关外地山谷里望去,恰有耀眼的闪电再次划破长空。瞬间照亮了谷中景象,只见惨白的亮光下。一波巨大的洪峰就像奔腾的巨龙。正从狭窄地山谷里向着汜水关奔涌而来。

    不及片刻功夫。汜水关整个雄伟地关墙都开始摇晃起来。天地间更是充塞着震耳欲聋地巨晌,两声凄厉地惨叫陡然从关上响起。众人惊环顾,只见两名胆怯地士兵已经被巨大的颤动震下了关墙。

    “水,是洪水!”

    “河水泛滥了!”

    “洪水冲过来了。”

    “跑啊,大家快跑啊。再不跑就没命了!”

    关上顿时一片马蚤乱,又有十数名倒霉蛋被挤下了关墙,兵荒马乱中,张辽一把背起已经惊呆了的樊稠。大步下了关墙,来到马厩前,只见所有地战马都已经变得噪动不安,正在疯狂地冲撞护栏,空气里充塞着浓烈地不安。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哈!”

    张辽先将樊稠送上战马,然后解开马缰一掌重重劈在马臀上,战马吃痛顿时悲嘶一声扬起四蹄疾驰而去,先送走了樊稠。张辽才解开了自己地战马。翻身上马向着虎牢关的方向狂奔而去。

    现在这种时候。除了主将樊稠,张辽已经顾不上士兵了!

    远处,一座高山上。十八路诸侯正迎风肃立。

    又一道耀眼地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山头。人群中。曹操霍然回首,阴沉沉地盯上了袁绍身边那位身材修长、神态儒雅的文士,田丰!此人便是河北名士田丰了,初来乍到便献上了水淹之计破了汜水关,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袁绍身后。田丰却是双目微闭,面露痛苦之色。

    虽然天色昏暗,苍茫难以视物。可田丰眼前却似乎能够清晰地看到河水决堤之后那一幕幕地惨况。汜水关方圆数百里之内地百姓正在滔天地洪水中的挣扎哀嚎。房屋被冲垮。家畜被冲走。庄稼被淹没。亲人被冲散,一切—都完了!

    洛阳,太师府。

    董卓正在府上宴请太尉杨彪、大鸿胪周奂以及司徒王允。义子吕布、军师李懦于席间相陪。前方汜水关虽然战火连天。可洛阳城中却仍是一片歌舞升平,董卓每日里都会召集亲信,或者延请王公大臣过府饮宴。

    酒过三巡。觥筹交错时,忽见董卓部将赵岑匆匆奔入大厅,疾声道:“主公。大事不好!”

    董卓吃惊道:“何事。惊。荒?”

    赵岑不答,以眼神睃巡席上杨彪、周奂及王允等人,董卓急道:“三位大人皆非外人,快说发生什么事情?”

    赵岑吸了口气。说道:“汜水关—被关东联军攻破了!”

    “啊?”

    “什么!?”

    “此话当真?”

    董卓、吕布和李懦三人几乎是同时跳了起来。一边的杨彪、周奂也是神色凝重、目露忧色,只有王允眸子里有莫名地神色一掠而逝,旋即手捋柳须陷入了沉思。只是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李懦最先冷静下来。沉声问道:“汜水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又有樊稠、张辽两位将军坐阵,虽不敢说安如磐石,可守上一年半载却绝非难事。如何只过了短短十余日便被关东联军攻破了?”

    赵岑道:“军师有所不知。如果仅凭两军正面博杀。关东联军是不可能在十余日内便攻破汜水关的。只是没想到关东联军居然掘开了河水南岸大堤,引河水倒灌汜水关。汜水关地势本来就低。被河水一灌顷刻就成了汪洋泽国。关东联军这才攻破了汜水关。”

    “张辽、樊稠是生是死?”董卓急道,“驻守汜水关的大军呢?”

    赵岑黯然道:“两位将军皆无恙。不过数万大军却只撤回来三千骑兵。其余将士皆已葬身泽国。”“什么?”董卓哀叹一声,颓然道,“精锐,本将军地惊州精锐哪!嘿~”

    李懦沉思片刻,向董卓道:“汜水关既然已经被攻破。现在只有倚仗虎牢关来阻挡十八路关东联军了!不过虎牢关上只有崔烈将军三千步兵,再加上汜水关撤回来的三千骑兵,只怕也挡不住十八路关东联军,主公当速谴援军。”

    第202章 调兵谴将

    长安。

    急促的马蹄声惊碎了寂静的长街。

    “唏律律~”

    嘹亮而又凄厉地马嘶声过后,十数骑雄壮地骏马呼喇喇地停在了司隶校尉钟繇的临时官邸之前。马背上地十数名骑士翻身下马,直奔官邸大门而来,两名守卫士兵神色一凛。踏前一步挡在门前,厉声道:“何人胆敢擅闯校尉大人官邸?”

    那十数骑士地为首之人身高七尺,阔面重耳。长得成风凛凛。闻言冷冷地瞪了两名士兵一眼。从鼻孔里闷哼了一声。杀气腾腾地喝道:“滚开,休要挡本将军的路。”

    “锵锵锵~”

    那武将身后的十数名亲兵早已经抢上前来。刀剑出鞘。在两名卫兵反应过来之前,寒光闪闪的利刃已经架到了他们地脖子上。两名卫兵亡魂皆冒,再不敢稍有妄动。为首武将轻哼一声,拂袖而入。

    官邸大厅。钟繇正召集杨秋、程银、李堪、张横、侯选以及左冯翊宋翼等人议事。忽听脚步声响。门外昂然走进一员风尘仆仆的昂藏武将来。钟繇急定睛看时,才发现来将居然便是董卓廑下头号大将徐荣。

    “徐荣将军?”

    钟繇愕然站起身来,有些悚疑徐荣竟来得如此之快!按钟繇的预计,徐荣至少需要十天才可能从并州赶到长安。可没想到这才过去五天时间。徐荣就赶到了长安!比他预料地时间整整提前了五天。

    似是猜到了钟繇及程银诸将的疑惑,徐荣淡然道:“钟繇大人及诸位将军不必惊疑,本将军是抄上郡近路过来地。”

    “啊?”钟繇失声道,“上郡不是马屠夫地地盘吗?万一v”

    “军情紧急。顾不了那许多了!”徐荣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地向钟繇道,“钟大人,请立即将惊州地最新情形跟本将军说说,现在马屠夫的大军已经打到哪里了?惊州十郡是否仍旧控制在我军手中?”

    钟繇理了理思路。说道:“既然将军如此直爽。那下官也不必遮遮掩掩了,如今惊州地局势已经极为严峻。汉阳郡已经沦陷,武威太守傅燮、武都太守法真态度暖昧,很有可能倒向马屠夫。”

    “更为不利地是。马屠夫完全摒弃了逐城逐地攻略的传统第略。而是长驱直入,挥师直逼陇西!陇西虽有公子璜地八千精骑。可马屠夫廑下却足有两万大军,又有徐晃一万叛军为其爪牙。实力相差过于悬殊。前景堪,忧。”

    徐荣失声道:“既如此。可速以快马传书公子璜,立即集中所有兵力扼守狄道、临洮两座大城,其余小城可不必守了。”

    钟繇道:“将军放心,下官已于五日前谴快马传书公子璜了。

    “哦?”徐荣舒了口气。缓声问道,“其余各郡情形如何?”

    钟繇道:“其余各郡还在我军控制之下。不过我军需要扼守的城池过多。兵力过于分散。很容易被马屠夫各个击破。”

    “嗯。”徐荣凝思片刻,又问道。“长安城中现有多少兵马?”

    钟繇道:“有八千步卒。骑兵一万五千骑。”

    徐荣来回踱了数步,忽然收住脚步,向钟繇道:“从马屠夫的战略可以得出结论,马屠夫此来惊州不以攻城略地为目标。而是以消灭我军有生力量为目的。既然是这样。我军也大可不必逐城逐地坚守下去了,可快马传书皇甫坚、李据、郭皓三位大人,立即率部向武威郡靠拢,大军进至姑藏之后,就地软禁傅燮,尔后集四郡之兵以及山丹骑兵。由皇甫坚大人统一指挥。”

    钟繇闻言神情一震,眸子里不由掠过一丝莫名地激赏,心忖徐荣不愧是董卓廑下地头号大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想到如此实用地应对之策。没有数十年沙场征战地经验是根本不能做到这点的。

    程银诸将先是困惑,但再凝思片刻也纷纷省悟!留守惊州地军队在兵力上本来就不占优势,如果再分兵把守各城。很容易被马跃军各个击破。既然分兵把守难免城破人亡。那为什么不把所有军队都集中起来和马跃军拼死一战?

    如果败了,结局不会更糟,可如果赢了,却能彻底扭转惊州局势。

    杨秋忍不住心中振奋,问道:“那么我们呢。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徐荣目露寒芒。沉声道:“诸位将军可各率本部精兵随本将军杀奔武都郡。先夺了法真手中的兵权,然后再北上陇西与公子璜合兵一处,与马屠夫的主力大军决一死战!”

    钟繇提醒道:“将军。我军其实不必与马屠夫硬拼。只要能将马屠夫地大军拖在陇西一个月左右,王渊大人的西域联军就会杀到。到时候马屠夫退归河套地退路就会被完全截断。然后三路大军分进合击,马屠夫将死无葬身之地!”

    “嗯!”徐荣点了点头。沉声道,“这也正是本将军所想地”

    伊吾。西域长史府。

    西域长史王渊。乃桓帝朝长吏王敬嫡子,灵帝朝长史张晏养子。王渊从小在西域长大。中平三年(18眸)张晏病亡,王渊初为长史,为了化解车师前部和车师后部地恩怨。各娶了前、后车师国的一位公主为秦。

    次年得长子,取名王双。

    汉献帝建安元年(188年)六月。太师董卓以天子名义八百里加急传书伊吾,命王渊火速联结西域三十六国义兵,出惊州讨伐逆贼马跃,王渊不敢怠慢,急点起长史府八百精兵先行向敦煌进发。又命与大汉交善地车师前部、车师后部、鄯善等十七国出兵前来汇合。

    七月初,车师、鄯善等国共五万骑兵跨过玉门关进入惊州境内。正式开始介入中原地军阀混战。

    夜沉沉,陇县雄伟地城廓笼罩在一片苍茫地幕霭之中。

    倏忽之间。一阵急促地马蹄声由远及近、疾驰而来。堪堪惊碎了宁谧的夜色,守卫在敌楼上地两名士兵顷刻间警惕起来,缩到城垛后面翘首往城外张望,只见城外幕色苍茫,风沙羽,一道模糊的身影正向着城门逼近。

    “什么人?”

    “站住!”

    “再不站住。我们可要放箭了!”

    敌楼上的守卫凄厉地大喝起来,疾驰而来的骑士不敢怠慢。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一勒马缰,胯下坐骑顿时悲嘶一声人立而起,一连两个急旋才堪堪止住冲势,马背上地骑士神情疲惫,脸色苍白。肩背上还斜插着一支狼牙羽箭,箭尾的翎羽正在晚风中微微颤抖。

    有血迹从骑士地背后渗出。骑士身上地青衫早已经一片污黑,浸渍其上地血迹竟早已经凝固。

    骑士剧烈地喘息两口。向着城楼大喊道:“速速打开城门,洛阳急报!”

    “嗯?”

    “洛阳急报?”

    两名守兵惊疑不定。心忖洛阳的急报怎会送到陇县来?难道是朝廷地快马?不要说这两名小兵才刚刚投入马跃廑下不久。就算是马跃地三千旧部,也很少有人知道。马跃在洛阳还潜伏有貂蝉这支超级秘谍!

    事实上,这名信使是貂蝉派来给马跃送紧急军情地!在把侍女蝉儿献给王允为妾之后。貂蝉又将另一名侍女柳儿送给李儒为妾,正是这柳儿替貂蝉刺探到了董卓地惊州计划。因为其中涉及西域三十六国的军队、事关重大。貂蝉不敢怠慢。遂派出心腹前来惊州送信。

    不幸地是,貂蝉派出地秘使在汉阳郡地边境上遇到了肆虐惊州、见人就抢的小股马贼。

    敌楼上地守军正惊疑不定时,夜空中陡然响起数声锐利地破空声,十数支锋利的狼牙箭已经掠空射至。

    “噗噗噗~”

    十数支锋利地箭簇冰冷地射穿了秘使的身体,其中一支更是射穿了他的咽喉。从左颈贯入,直透右颈,却再没有鲜血溢出。秘使地目光很快开始散乱。身体摇了两摇,从马背上颓然栽落下。

    不过在临死之前。秘使还是从怀里摸出了那卷竹简,奋力扔向空中。

    “噗!”

    竹简在空中飞行了十数步,堪堪跌落,就在这个时候,一骑马贼如风驰电掣般冲到,一手接住了秘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