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找一把剪刀来,将她头发削了,代替斩首便是。”
“好,你即刻去办。”
孙海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将小彤拉了出去。
很快,他又行色匆匆地赶回来,生怕这边再生出什么变故,届时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想着怂恿朱翊钧寻开心找乐子没啥大问题,可若怂恿他杀人,那性质就变了,若被李太后知道,岂不歇菜?
春春兀自跪在地上,吓得直打哆嗦。
而朱翊钧仍在生闷气。
经过刚才的变故,孙海也不敢一味地满足他了,试探地问:“万岁爷,时候已经不早,您是回宫就寝还是?”
“气儿还没消呢。”朱翊钧哼了一声,冲春春道,“你起来,继续陪朕喝酒。”
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春春丝毫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向朱翊钧蹲了个万福,然后重新落座。
又喝了几盅酒之后,朱翊钧情绪稍微有所缓解,只是由于酒喝得确实有点儿多,依然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带着几分醉意问孙海:“那东西呢?”
孙海一听即明,从怀里掏出那面小铜镜,递了过去。
朱翊钧接过,看了又看。
尽管他看了许多遍,可因为也只是停留在看的阶段,王皇后又死活不肯与他试验,所以依然觉得新鲜。
看完,又摸了摸,然后递给春春,淫淫地笑道:“来,你也观摩观摩。”
春春以为只是一面小镜子,不料接过一看,登时紧闭双眼,两只手跟着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咋滴?怎么还闭起眼睛?”
“万岁爷,奴婢怕。”春春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眼睛依然紧紧闭着,不敢睁开。
“你怕什么?”
“怕这镜子。”
“怕镜子?”朱翊钧却哈哈大笑,调侃道,“铜镜既又不咬人又不吃人,不过一死物,你怕它作甚?来,睁开眼,瞅瞅。”
“奴婢怕这上面的画……”春春眼睛倒是睁开了,可将小铜镜拿得远远的,自己还偏着头。
见她这副模样,朱翊钧更是意醉情迷,站起来走到春春身后,一手托着她的下巴颏儿,一手将铜镜扳正,恰好对着春春的脸,笑嘻嘻地说道:“朕就想让你好好看看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感受。”
春春哪敢违抗?心儿像小鹿般乱跳,只得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移到铜镜上。只是,感觉皇上托着她下巴颏儿的那只手,像火炭一样发烫,瞬间燃遍她的全身……
朱翊钧笑问:“好看吗?”
春春浑身颤抖:“好,好,好看……”
“哪儿好看了?”
“奴婢……”
“朕觉得还不如你好看呢,”朱翊钧突然松开那镜子的手,开始在春春脸蛋上抚摸,“若你将衣服脱光了,指定比这好看得多。”
“万岁爷,您醉了……”
“朕哪儿醉了?春春,来,将衣服脱了,让朕瞧瞧。”
“万岁爷,我……”春春浑身一颤,挣脱朱翊钧摸她脸蛋儿的那只手,抬头一看,却发现孙海不知溜到哪儿去,不见了踪影,她的呼吸紧促,身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