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官宫室,宫室各异,饶金芝玉草。乃是三天君下治之处,甚肃肃也。”
陆轩翻开书本,念了其中的一段文字。
“站长,你看这本书字里行间到处都有数字,又没有断句,书里暗藏密码也很有可能。如果他有心迷惑咱们,旧书店就有翻印本出售,又何必拿着一本几乎失传的古书。”
刘占元的脑袋更加迷糊了,“难道这书当真就是地下党的密码本?他会这么老实地交给咱们保管?”
陆轩合上书籍,想了一会儿,继续表达自己的看法。
“也许这老狐狸有恃无恐,因为密码不一定藏在这些数字里,有可能在断句中。如何断句,也只有他心里清楚,就算咱们拿在手里,也看不出来。拿了也没有,到头来还不是变成一张废纸。”
刘占元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吩咐道:“在那个老家伙洗完澡之前,你们赶紧去找几本同样的旧书,掉包给他,让咱们好好研究。”
陆轩立即纠正道:“站长,这是先人遗留下来的古籍,就算咱们找遍全中国,恐怕也很难找到第二本一模一样的旧书。何况要找一本几乎失传的古书,好比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刘占元沉默不语,眼里冒着怒火,他咬牙切齿地望着罗树林洗澡的那间房子。房间里的罗树林正自我陶醉地吼着秦腔,那撕心裂肺地喊声让人听了,头皮阵阵发麻。
他再次把那本《海内十洲记》递给陆轩。
陆轩拿着书本走向对面另一间房子。
刘占元站在屋檐底下,任凭雨水打湿了半个身子。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夹带些许冷雨刮到脸上,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小伙子,小伙子,你们去哪了?”
房间里传来罗树林的呼喊,看来这老头已经洗澡完毕。
刘占元视若罔闻,置之不理。不一会儿,陆轩从对面的房间里跑了出来,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地上,从院子里横穿而过。
他湿漉漉的下半身几乎沾满了泥水,湿淋淋的脸上还挂着水渍,雨水混合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趁着人家洗澡的功夫,让他全部破译那本书绝非易事。
陆轩从怀里掏出那本书递给刘占元,“刚才我已经拍下所有的页面,也仔细地查验过了,书里根本就没有化学试剂的成分。”
刘占元立刻反驳道:“即使书里藏有密码,人家也不会使用这种蹩脚的手段,你可不要低估了那只老狐狸的能力。”
“小伙子,你们死哪去了?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嘛!”
房间里的罗树林开始大声地抱怨,刘占元只好拿书本悄然而进。
“哎哟,孩子。你派给我用的那两个听差呢?”
罗树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浑身还冒着一股热气,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容光焕发,仿佛返老还童。
“他们不是你的听差,也没必要听你的差。”刘占元尽量让自己的心情静如死水,“我有事派遣他们出去了。”
罗树林猛拍脑门,大叫道:“这下可糟啦!因为我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保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