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尉,岂能让路?”
千人策马而出,直面吕布:“某奉皇命守壶关,今日就要将你……”
“锵!”
一声清脆的响声,吕布射飞了千人头上鹖冠。那鹖冠上有长羽,在空中盘旋着好似鸟儿一般。
“让路!”
吕布进来,明晃晃的方天画戟在手,双目远征,一声厉喝:“不然,休怪某箭下无情。”
“好嘞!”
千人一脸谄媚的笑,拨马让开通路,其后吏卒见千人让开,毫不犹豫各自让开。
来人可是吕布,边军之中打鲜卑的英雄,早就如雷贯耳。
再看卞哀之死,那百几十步远,箭无虚发,谁不想想自己是不是下一个?
狭窄的弛道,两侧有矮垣。
闪开一条路,直至吕布策马略过军阵。
千人一直在后面悄悄跟着,直到吕布策马出这军阵,千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
“挽弓,放箭!”
千人一声令下:“为吾兄报仇。”
原来,他是卞哀的弟弟。这一吼,声嘶力竭。
“嗖!”
话落不久,吏卒还在犹豫要不要挽弓,一支冷箭射入千人面门。
拨马回头,吕布立马高喝一声:“尔等斗我并州男儿,留下性命,去杀敌吧!”
复而策马扬长而去,吕布摘下马鞍桥上方天戟。
壶口关,山势渐高。弛道顺山势,蜿蜒在那里。数千兵马,龙盘虎踞数十里。
远远望去,高处有帅台。显然,这里没有王智、卞哀那种废柴了,将主帅自身至于险地。
这里,要彻彻底底,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