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今日那王琦说到吕布、魏续,顾不得礼数,口若悬河的讲起:魏续力胜匈奴神箭手黑奴、吕布射、斩匈奴四力士,假以时日,此二子必成大器。
尤其是吕布,魏姜对他视如己出。如今边关混出些名堂,居然也查起了私盐事。
十二年,刚好是一个轮回。
妹婿,你也算后继有人了。
“许久未看看文生了,也不知身体养得怎么样了?”
魏姜缓缓走回宅子,东跨院魏权住所。
……
郎伯当策马北上,既然吕布能请阴山匪首杨敢当相助,恐怕还能请到其他人,阻止军粮出塞。
军粮至宿虏塞,至少需要十日。真是等不及,再与吕布斗上一番,也等不及看看,吕布到底能请何人来援?
十二年,刚好是一个轮回。
你父吕良,便是死在私盐之上。尔如今也要死在私盐之上了,也只有我郎伯当能救你。
“这吕布真乃神人也,此番军粮出塞,我看没有那么容易。”
陈促眉头紧锁,他比郎伯当,更担心这军粮能否出塞。
“军粮之胜负,无关紧要。”
郎伯当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不是鲜卑人了,至少暂时不是。这个冬天,西部鲜卑的日子怎么过,与他无关。
军粮能够出塞最好,出塞事败,也便多给王甫、曹节一个诛杀吕布的理由了。
此役胜负不论,朝堂、并州豪强、边军之中突然同时发难。
尔不投我?
……
魏宅,东跨院,东厢。
魏姜轻叩房门:“咚咚咚……咚咚咚!”
嘎吱,虚掩的门被敲开了。魏姜缓缓走入,空无一人。
“这小子,这是身体稍好些了吧!”
再回头,眼见管家魏权闻声出门:“族兄,这几日不见文生,时夜至,不见文生,可是业已痊愈?”
“有劳家主挂怀,文生诈病,此时已不知所踪。”
魏权眉头紧锁,欲言又止,想一想也没必要瞒魏姜:“吾与幺妹问话,文生怀抱陶壶诈病,某猜他在奉先公子那,得了托付。”
“哦?”
魏姜眉头深锁,眼神游移:“既有托付,应当说开,你我共同为他参详。”
“某猜想,恐文生知府中有对奉先公子不利之人。”
魏权说到这,犹豫了一下,对魏姜说道:“那几日,刚好陈氏家主,在我魏氏小住。”
“诶!”
魏姜摆了摆手,而后细细思量了一下,还真有可能是为了瞒过陈促。又想到几日与陈促相交,笑道:
“定是弄错了,陈氏累世边将,陈龟更是历任度辽将军、匈奴中郎将,重足震栗,省息经用,幽、并、凉三州,至今思之。”
“家主,小心无大错。我看近日热络之人,皆为陈氏旧故。不如这几日劳累些,赴雁门拜会郭氏、董氏,再赴上郡樊氏处。”
魏权一脸担忧,尤其是今日听过王琦历数吕布从军功绩。奉先公子长大了,除了好勇斗狠,也知谋为上策。
“诶,雁门郭氏与上党陈氏素有不和。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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