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所有这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谁干的。”
“但这和我们有关系吗?”突摩问道。
“问得好,”吕信脸上的表情忽然丰富起来,有点捉摸不定,“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想明白,今天倒是想好好的问一下。”
突摩道:“你想问什么?”
吕信道:“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是你们在浠水滩的客栈里堵住了我们,你怎么还问起了我?”突摩似乎有些奇怪道。
“不对吧,”吕信悠然道,“襄阳德鸿楼我们在同一个大堂吃过饭?”
突摩忽然显得很是惊奇,道:“这地方我们还真去过,你也在哪里?”。
“这是自然,”吕信道,“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跑到襄阳去?”
突摩道:“这话就有点奇怪了,随便逛逛自然就没目的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吕信道,“但后来你们的一些做法使我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
突摩道:“什么原委?”
“你们是故意到襄阳让我看见的。”吕信的眼神像鹰一样盯着突摩。
“哈哈哈哈,”突摩闻声一愣,忽然放声大笑,然后道,“这是我来中土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我和你不认识,也不知你是干什么的,更不知你后来会像阴魂一样跟着我们,我们没事会去找你?”
“哼哼,我看你笑得有点早了,”吕信道,“等我说完了或许你就笑不出来了。”
突摩道:“哦,你说说看。”
“初次见面我真是被你们给蒙了。”
吕信道:“我确实是追着你们的影子来的,看到你们我真的感觉抓住了一条大鱼,也着实令我兴奋了一阵子,我不但给翁院主发去了消息,我还对你们紧跟不舍,生怕一不留神就再也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从襄阳到浠水滩,我一直都很紧张,等到院主他们来了,见到了你们并且双方动手,亚述还被院主斩掉了一条胳膊,但第二天一大早,在你们半夜里离开客栈后我依然打听到了你们的行踪,这就让我开始起了疑心。”
“如果你们感觉到危险,要想半夜离开,一定会思虑缜密,不留半点痕迹,但我却很容易就打听到了,就好像你们故意给我留下的线索似的,这往回一想,还真把我给吓了一跳。”
“你们当中突摩先生功夫应该高我不少,要是发现我跟踪,你们要想反杀也不是没有可能,连我自己都感到这一路上你们不止一次有发现我的可能,但你们对此似乎毫无觉察,留下的踪迹总是能让我很准确的找到你们,那这就只能有一个解释,你们怕我跟丢,并且在襄阳就是给我故意看到的。”
“那你怎么还追到了这里?”突摩的脸上竟然显出了一丝得意。
“这次承天教的行动确实十分诡秘,留下的线索不多,”吕信道,“既然你是要故意引着我走,一种可能是要把我们引向一个你们认为合适的地方,大家摊牌解决问题,这当然也是我们想要的。”
“另一种可能就是要把我们引向歧路,掩盖你们真实行动的目的地,但不管是哪一种,我们都无法选择放弃,你自己的行动已经证明你们是这场阴谋的深度参与者,能抓住你们,必然就能搞清楚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