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淑谷主,这回恐怕得轮到我的事情了吧。”看见这无关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翁锐终于可以解决他自己的问题了。
太淑静现在心情很好,脆声答道:“当然,这两天你该是等急了吧,呵呵。”
“确实有点急,”翁锐道,“山子的事一天没个着落,我这心就一天也静不下来。”
“心急是真,心不静是假,”太淑静道,“否则我这流云台可就看不到那么精彩的流云剑了,呵呵。”
蔺莫伊也由衷赞叹道,“是啊,在这方面翁院主就是个奇才,道法精神在他那里不是死的,随时随地都会有感应和体悟,所以他现在的成就也就不奇了。”
“两位前辈就不要夸我了,有些感悟也只是些皮毛而已,”翁锐道,“那三个西域人……”
“哦哦,”太淑静道,“你看我又打岔了,快叫他们过来吧。”
蔺莫伊吩咐道,“石久火天,去吧突摩他们三人请到这里来。”
“是,师父。”石火二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没过多久功夫,突摩、浑厥先和亚述一起来到中厅,太淑静招呼他们落座,这回倒是蔺莫伊和翁锐坐在了一边,把另一边留给了这三个西域人。
“突摩先生,这两天在这里住得可好?”太淑静道。
突摩站起来深施一礼道:“谢太淑谷主热情招待,我等三人在这里总算是享了两天福,吃得好,睡得也好,我们都不想走了,呵呵。”
太淑静笑着解释道:“这里地方大,房间多,还有不少山川风景,多住些日子倒是没什么打紧,只是翁院主远道追着你们过来,看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如果你们觉得方便,就在这里了掉也不失算一桩美事。”
“太叔谷主的话不错,”突摩道,“我们从遥远的西域来到中土,也从未和翁院主发生过冲突,翁院主一路追赶,我等也是慌不择路到了这里,正好也借这个机会想问问看,翁院主追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翁锐正色道:“你们到中土来做什么?”
“我说我们就是来逛逛,看看中土的风土人情,长长见识你信吗?”突摩道。
翁锐道,“当然不信,要不我就不会跟你们到这里了。”
“既然我说什么都不信,那你又何必问我?”突摩道。
“哼哼,你不要偷换话题,”翁锐冷笑道,“我是不相信你们有那么闲,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风土人情,什么话能信我自有分辨。”
突摩不以为然道:“那就要看你问什么了。”
“我还是上回问过的问题,”翁锐道,“你们是西域承天教的人,而承天教的人在荆州前不久又抓走了我兄弟,我想知道玄青门的朱山朱门主现在在哪里?”
“我们是承天教的人没错,我们也听说了荆州发生的事情,”突摩道,“你怎么能断定一定是我们的人干的呢?你能拿出证据来吗?”
还别说,这个突摩还真厉害,一下就点到了翁锐的软肋,翁锐现在还真拿不出承天教做了此事的直接证据,顿时语塞。
“因为人都有脑子,不是什么都是要证据的,”吕信道,“自从承天教的人现身中土,混迹于商队之中,所到之处,荆州十几人被杀,朱门主被劫,莫干剑庄虽未得逞,但双方也都伤亡惨重,八公山附近,袁渊又差点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