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多年的记忆,随着一卷旧页浮现。你欣喜她未曾忘却,她挣扎你不在身边
细思之下,还是母亲说的话令小寒茅塞顿开。自己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去争取。于是她默默地将这一对青玉短剑收好,心中暗自盘算。而母亲早已洞悉小寒的心中所想,叹息了一声,便转身去帮小寒收拾远行的衣物。小寒见状,一丝犹豫顿时涌上心头。
“母亲,你这是······”看着眼前这收拾好的行李,小寒有些惊讶的问道。虽然她已经知道这是母亲在催促自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但当真的要选择离开的时候,小寒的心中还是有着些许的不舍与踟蹰。母亲没有说话,那一眼殷切的眼神却早已经告诉了小寒一切。
于是,小寒默默地将行李背在肩头,向母亲作别。虽然这已经不像上一次那般的生离死别。不过却让短暂相聚的母女二人依然觉得有些不舍。好在现在部族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小寒自己倒是不太担心了,而唯一的问题是,便是李臣观的态度了。既然现在他暂时还不能接受自己,那么她也不好同他一起上路了。于是小寒心中暗自打算从另一条路去洛阳。所以,在他们几人抵达洛阳之前,是不会相遇的。这一点,此刻的欧然等人自然无法知晓。
豫州通往洛阳的官道之上,
欧然等人各自骑着马,在路上缓缓而行。大战结束之后,原本被各路军马阻塞的官道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和畅通。不断有各色人马同他们四人一般前往洛阳。不过,同其他赶路之人火急火燎高谈阔论不同。欧然四人却是异常的安静,甚至连座下的马匹也显得垂头丧气,似乎是丢了什么东西一般。而这一切,自然是同二师兄李臣观有关。
“二师兄,你的伤没问题吧?”见一路上气氛沉闷,欧然再也憋不住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虽然是特别多余的话,好在总算是打开了众人那沉默了一个上午的嘴了。
“已经能没事了。”李臣观淡淡的回了一句,一脸凝重而略显抑郁的表情,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对了二师兄,今天一早出前你是不是交给小寒母亲什么东西呀?”柳嫣儿见欧然那无聊的问题迅败下阵来,于是一咬牙,干脆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这个问题,恐怕已经折磨了她一个上午的工夫了。
“小寒姑娘在我房中落了点东西,今早出前没看到她,这才托她的母亲代为转交。”李臣观略一思索,面不改色的说道。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不过话语之间,还是让欧然几人听出了一丝慌乱和不安的情绪。看来,此刻他内心的波澜远不如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淡然。
话已至此,再问下去显然并没有什么意义了。既然二师兄对这一份突然而至的爱慕是这般谨慎的态度,几位师兄弟自然是无权干预。不过却都能察觉出李臣观心中的那一份挣扎。或许,他还是忘不了当年洛阳城中那落英缤纷的桃花林,以及上下跃动着的那一抹粉红的流光吧。
由于大战方歇,虽然到洛阳的官道此刻已经畅通无阻,但是依然免不了在道路之上遇到各种关卡。四人耽误了不少时间,赶在洛阳南门关闭前入了城。一进城中,范昭便现他们一行四人似乎就被人盯上了。
“身后有尾巴!”欧然三人的耳畔响起了范昭传音入密出的的声音。看起来,武承嗣一行人早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动向。不过这也并不奇怪,现今这位武则天最为看重的武氏宗亲权势熏天,只是眼下还不便公开对欧然他们下手而已。不过,却是并不妨碍他们监视一切对武氏势力有威胁的人。江湖之上的止戈门是如此,现在的跟踪同样是如此。
不过有些意外的是,当欧然几人在客店之中安歇下来之后,跟踪他们的人在记住了他们落脚的客店后便悄然离开。这一天半夜,范昭和李臣观只觉得窗外传来了熟悉的敲打节奏。那是当初徐衣在锦囊之中的信件上约定的联络暗号。一旦这样的节奏响起,便是徐衣本人有重要的消息要传递给他们。
“是她!”范昭小声的对李臣观说到道。紧接着,窗外敲打二人窗棱的那人便沿着缝隙将一封信塞了进来,随后便消失在黑暗之中。李臣观点起房中的蜡烛,将那份信捡了起来。只见信封之上没有任何署名,看来是为了安全,故意没有做任何标记。而里面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