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便是了,这屋里也没有下人,不会下了你长公主的身份,我也会保密,绝不说出去半个字,若你当真受了委屈,我们还可商量商量对策。”
玉烟染便道:“我倒没受委屈只是想起一事,让我有些不舒服。”
萧玄泽问:“何事?”
“你说翁誉将来会不会变心?”
“嗯?”萧玄泽一愣,“你是听到了什么吗?”
“你说,他现在喜欢八皇姐,将来若是不喜欢了,八皇姐一个人在丘鹿,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岂不是很凄惨?”玉烟染皱眉。
萧玄泽心中纳闷,怎么去了一趟柔欢长公主府回来,想得却是柔霞和翁誉的事?
他略一思索便问:“可是你见你六皇姐和驸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玉烟染不无夸张地看他一眼,道:“殿下真聪明!”
萧玄泽:“”人家长公主夫妻间的问题,他自然不好多问,只能等着玉烟染自己开口,而他也相信,她会同他说。
玉烟染的确是憋闷得难受,再加上陈王的秘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心中火气格外旺,喃喃道:“李清弘真不是个东西!”
“他如何了?”萧玄泽冷冷问,“可是冒犯了你?”
“他”玉烟染不好意思说他的禽兽行径,只简短道:“他调戏一个丫头,被我瞧见了,当时我六皇姐刚刚离开没多久而已。”
“只是如此?”萧玄泽想了想问。
“嗯”玉烟染有点心虚,没看他,接着愤愤道:“他又不是没有妾室没有姨娘,想当老爷回他的崇宁公府去,既然去了我六皇姐府上,那便是我六皇姐的驸马,是她的人,说白了他不过是伺候我六皇姐,哪来的脸面竟敢肖想她府上的丫头!”
“那长公主你是如何处置此事的?”
“我处置了那个丫头,李清弘有六皇姐护着,我又奈何不了他。”玉烟染道:“也就是他了,若是翁誉敢如此对待八皇姐,我便是杀去丘鹿,也要去打断他的腿!”
“翁誉是聪明人,他不会如此的。”萧玄泽慢慢道:“他没了宁王的支持,想要在丘鹿立足,定要牢牢依靠你,他明知你心里最看重什么,不会明知故犯。”
“再聪明,也难免**熏心,天下的男子,像我逸王兄那般的,能有几个?我长到这么大,也只见过他那么一个而已。就算不恩爱,夫妻间也该彼此敬重爱护,像是李清弘那般,明知府上有外人在,还不分场合做出这种下流事,简直就是打六皇姐的脸,最可气的就是六皇姐还被他蒙在鼓里!”
“别气了,总之你记得,翁誉不会如此丧心病狂,柔霞长公主也不会如此糊涂就是了,不信你瞧一瞧这个。”他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在她跟前晃了晃,淡笑道:“这是柔霞长公主和翁誉一起署名寄过来的信件,我就是为了让你一回府就看到才过来的。”
玉烟染果然很是惊喜,赶忙接过去,边拆了信封边对他叹道:“多谢你殿下,今日总算有了一桩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