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有话请讲。”
“对!倾城,有话就直说!这些人,都是好朋友!”燕赵一喝多,除了任子啸,把谁都当好哥们儿。
舞倾城没搭理他,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得体而端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用手挨个儿指了指绿豆、悲歌和灵谷习,“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她虽然是在向木严征求意见,但是,语气之中,有一种不容反驳的霸气。她深知绝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万一燕赵真的喝得不醒人事,坦平人再起了祸心,后果不堪设想。
老木严一愣,没料到舞倾城居然要中止酒宴,按照他的想法儿,也希望能提前结束,他要回去和族中的耆老们商量一个可行的对策,可是,他又不能率先表示同意,把皮球儿直接踢给了燕赵,“不知道燕神喝得尽兴没有?”
燕赵喝得正在兴头儿上,同样没料到舞倾城会突然提议散场,有点儿错愕,木严询问他的意见,他大了虎哧的正想提议再喝一杯,舞倾城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他展颜一笑,抢在燕赵的前面,对木严说道:“他听我的!”
舞倾城笑靥如花,就这一笑,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燕赵当时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好吧!就这么多,酒多了伤身!谁,神仙也得节制。”燕赵喝了这么多猫尿,还没忘了自己要装“神仙”。
舞倾城这一笑,把已经喝得八分醉的老木严都笑得心里一咯愣,天仙女,就是他奶奶的漂亮!
酒席也算尽欢而散,舞倾城拉着里倒外斜的燕赵,把他拉进了客房,悲歌、绿豆和灵谷习,跟着一起走了进来,他们打算和燕赵叙一下叙离别之情。
燕赵在屋中坐下,正要问舞倾城喝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急着离席,看到舞倾城面沉如水,急忙又识趣的闭上了嘴。
自从相识相恋以来,舞倾城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燕赵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妥,酒意突然醒了一半儿,疑惑着问道:“怎么了?倾城,你不开心。”他的话,加着小心,没敢直接询问原因。
“老六,你到门口看着,不要让任何坦平人靠近!”舞倾城沉声发号施令,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她不敢用绿豆去看门儿,绿豆太浮躁,悲歌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做事绝对比绿豆可靠。
望着悲歌的背影,燕赵一脑门子的问号儿?“你这是要防备坦平人吗!”
“不错!”舞倾城斩钉截铁,站在屋子中间,指着坐在椅子上还东倒西歪的燕赵、绿豆和灵谷习,“我怀疑木严要对咱们不利!”
“嗯!”燕赵的酒,瞬间又醒了一部分,“你发现什么了?”燕赵也变得紧张赶来,万一此时坦平人大举来攻,五个人,只能束手待毙。
“没发现什么?”舞倾城眉头紧锁,实事求是回答。
“呼!”燕赵长出了一口大气,笑道:“倾城,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咱们可是带着三大族长的章印树皮啊!”
“那块树皮有什么用!只能说明你在他们三国呆过而已!”舞倾城深不以燕赵的话为然,“方才,在酒桌儿上,木严的表情阴晴不定,估计是在打我们的坏主意。”
“不会吧!”燕赵还是不相信,“咱们和他又没有任何利害冲突!”
“你别忘了,在他们眼里,咱们就是天国人!”
“就算是天国人怎么了,天国也有好人啊,再说,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燕赵据理力争。
舞倾城微微摇了摇头,“你今天的酒喝多了,想法儿有些单纯!”
“怎么单纯了!”燕赵酒劲儿还在,有些不服气。
“你想想,天国和地下原住民交战数千年,指不定有多少坦平人死在天国士兵的手里,其中,就可能有木严的父兄子侄,他一定对天国人恨之入骨!”
燕赵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那倒是!不过,我们可没杀过木浆人。”
“你没杀过坦平人,我没杀过坦平人,我们大家都没杀过,可是,坦平人知道吗?”舞倾城的声调,明显提高,燕赵顽固不化,让她有些懊恼。
“你是说,木严怀疑咱们曾经杀过坦平人?”
“这些并不重要,”舞倾城轻轻叹了口气,“即便咱们杀过坦人人,看在三族印章树皮的分儿上,木严也一定会放过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