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遭到这份罪。
好不容易来到了关押强奸犯的那个囚室,跳动的火花中,囚犯昏昏沉沉,躺在一堆颜色深黑的烂草里,双眼似睁似闭,望着漆黑的头顶,双腿仿佛都被打断了,软皮耷哈的拧歪着。
看到木严,污人犯眼前一亮,拖着两条断脚,双手支地,挣扎着爬了过来,声嘶力竭的叫道,“族长,小民知错了!小民一时糊涂,求族长饶了小民这条犬命吧,小民一定痛改前非,族长,小命知错”
声音很沙哑。
坦平人的衣袍向来肥大,木严为了阻止臭气钻进口鼻,一直用宽大的袖袍遮着半张脸,他厌恶的把脸别到一边,轻声对燕赵道:“燕神,就是这个人犯!”
“嗯!”燕赵轻轻点了点头,忍着憎恶,漠然的扫了一眼,这个强奸犯,是一个头发散乱的中年坦平人,干巴精瘦儿,一口黄牙,牙缝宽得能塞进一根筷子去,眼睛一个大一个小,空洞无神,充满了血丝,形象和旧社会烟馆儿里大烟鬼有九分神似。
强奸犯爬到栅栏前,一伸手,双手穿过栅栏间空隙,居然扯住了燕赵的裤子,慌得他身边的木鹤,猛的飞起一脚,大脚贴着强奸犯的手臂,结结实实的踹在他的脸上,木鹤是战场上的勇士,力大势猛,把人犯踢了个大跟斗,直接踹回了烂草堆里,同时,他大喝道:“木治!”
监狱长木治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他虽然不知道燕赵的身份,但是,眼不瘸、脑不残,连族长都对燕赵毕恭毕敬,他自然能猜到燕赵的来头不小,自己管治下的犯人,竟然冲撞了族长的贵客,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他误以为木鹤要治他的罪,惊得双腿一软,“噗嗵”跪倒在地,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木治在、在”
冷汗,顺着脑门子就开始往下淌,“哗哗”的,瞬间就浸透了他的衣服!
“族长有令,明日午时,将污人犯”木浆国叫强奸犯为污人犯,“木长西在风街口斩首,今晚,请他吃断头饭!”
“噗嗵”,污人犯木长西听说自己明天就要被处死,吓得两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是、是!”木治惊魂方定,偷偷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的道:“小、小的一、一定办、照办!”
燕赵一向怜香惜玉,天下所有的犯人,除了杀人犯,他最痛恨的就是强奸犯,不屑的望了一眼向条死狗似的躺在监牢内的木长西,撂下了一句,“死有余辜!”便带头向监牢外走去。
木严等坦平人,急忙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草尼玛的,木严,你个死木头、老混蛋、扒灰佬儿,快给老子滚过来”
一个愤怒的声音,从监牢更深处遥遥的传了出来。
木浆国监狱内的规矩,犯人所犯的刑罚越重,牢房的位置就越深,这个人,貌似罪名比木长西还大,看押他的牢房,还在强奸犯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