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能用!”燕赵大喜,像这种人渣死后,怨气极重,坟头土的效果远远超过其他的普通死者,“这种罪在木浆国这么重吗?”强奸犯被判死刑,燕赵还是第一次听说,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重”木严也很意外,强奸罪,在他们木浆国,一向都是这么判的,感觉到燕赵有些不理解,他连忙解释,“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辱人之身,有甚于伤其宗亲”
原来,木浆国把“孝”道摆在一切道德的首位,甚至超过了对宗族的“忠”,他们认为,男人不经妇女许可,污辱了女人的身体,就等于伤害了她的父母,是重罪,不可饶恕。
“如果燕天神觉得罪名过重,我们再商议”
“我不是这个意思!”燕赵哪能听不明白木严的话外音,木严的意思,你燕赵要是觉得重了,他可以适当的酌情减刑。
强奸犯斩首,这是木浆国的法律,自己初来乍到,可不能因为地下、地面两套法典不相符,就乱了坦平人的国法。法不容情,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是谁,都不能为有罪之人开脱罪名,况且,自己还等着用这个强奸犯坟头上的土画符儿呢,他不死,天上还能掉坟头土吗!
“我是想说,坟头土我有急用,怕是等不了半个月。”燕赵急忙解释,可是,他的解释实在有些牵强,好在老木严没有刨根问底儿,和他较针儿。
“那好办!”木严长吁了一口气,只要燕赵不是让他违背良心、践踏法律,他也懒得管燕天神的闲事,另外,木浆国能为天神燕赵分忧,让木严觉得很骄傲,兴冲冲的道:“明日午时就可以行刑!”
“好!”因为燕赵急着取土,木浆国这个侵犯女色的恶徒,整整少活了半个月。
燕赵一拍巴掌,对老木严大加赞赏,连着拍了几下他的肩膀,眉开眼笑,道符是燕赵的命根子,没有道符,他还怎么在地下立足,“神”的身份,也保持不了多久。
“走!去监牢看看那个色狼!”燕赵心情愉悦,而且目前还无事可做,漫漫长夜,闲着也是闲着,他准备去看一看这个即将为自己临摹道符做出突出贡献的木浆国色狼。
木浆国的女人,长得和一块核桃楸板子似的,一个比一个丑,黑不溜鳅的,他想看一看,什么样的人能饥渴成这样,粗鄙如坦平女人,他也下得去手,真特么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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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天神要去监牢视察人犯,木严不敢怠慢,急忙吩咐下去,命令手下人,赶快去把监牢打扫干净,那里常年没有人清理,脏乱不堪,臭气熏天,实在不宜贵客登门。
同时,木严下令把其它不相干的犯人都提到其它的牢狱内,免得脏了天神的脚,臭了天神的鼻子,污了天神的耳朵。
“不必!”燕赵挥手阻止了木严的好意,他从小在农村长大,稀泥汤子、粪堆上,乱草垛,牛棚马圈
农村所有脏乱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