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开始了丧心病狂的抹黑和阻挠。
东林党大佬高攀龙、李三才、叶向高相继上书,请求万历皇帝停止收取商税、矿税,说是万历皇帝一意孤行收取商税、矿税,已经搞的天怒人怨,国家暗无天日,马上就有大变。
当然万历皇帝是不会听这种屁话的,该怎么收还是怎么收,可依照东林党一贯的做法怎么会轻易放弃,于是煽动底层的商人手工业者起来抗税,光是帮万历皇帝收税的太监就被暴民打死好几个,当然在东林党嘴里这些可不是什么暴民,反倒美化成了不畏强权的“义士”。
东林党这恶心的操作直接让万历皇帝气的好几天吃不下饭,不得不停止收取商税,就连矿税也是一减再减,当了朱由校便宜老子手里,直接被东林党一忽悠干脆都给取消了。
但是朱由校现在也是没什么办法,江南可是东林党的大本营,要是自己直接来硬的,估计会被万千“义士”冲入皇宫,摘了自己这个“昏君”的脑袋,自己现在手还没那长,还没到时机,等朕的新军练好了,把老奴按在地上摩擦之后,再来解决你们这帮渣渣。
看着朱由校皱着眉头不说话,东林党还以为朱由校要“失智”说出把欠的赋税交齐这种作死的话,当即交换了一下眼色。
对于李汝华这种公然抹黑东林君子“伟光正”的形象,东林先锋左光斗非常生气,当即出列躬身道:“启禀陛下,江南之地都是小商小户,本就是些小本生意,经营已是不易,要是陛下还要强征欠收,实在负担过重,到时候商人罢市,导致物价混乱,城中百姓更是过不下去,容易引起民乱,还请陛下三思。”
既然自己的好基友左光斗都发声了,杨涟也不会躲在后面,当即朗声道:“陛下,今年江南的商人都经营困难,为了江南的百姓,还请陛下免去今年的欠税。”
其余东林党也像是早就排练好对好台词一样,齐声说道:“还请陛下免去江南的欠税。”
得了,欠朕银子还仿佛是为了朕好,这左光斗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已经敢用罢市来威胁朕了,这杨涟更狠,直接帮朕大笔一勾,这钱就没了。
真是姥姥忍了,舅舅也得忍,朱由校摆着张臭脸,淡淡的说了句:“朕知道了。”至于朱由校知道了什么,这欠税免不免都没说。
东林党也是一头雾水,这陛下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朱由校暂时也没理这帮人,而是在仔细计算,自己这国库一年进账大概一千万两多点,还不错,应该够用了吧,于是接着问李汝华:“李爱卿,那这今年的支出呢。”
李汝华仿佛没听到左光斗和杨涟拐弯抹角的在骂自己多嘴,继续愁眉苦脸的说道:“回陛下,这支出么,光是宗室、勋贵、百官的俸禄发放差不多已经占了一半,还有今年的九边军饷和辽饷是五百五十万两,还有各地的灾情也需要发国库赈济,算下来还有一百多万两亏空,还需要陛下从内帑调拨。”
“什么?!朱由校当即惊的差点从龙椅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