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流水的合伙,铁打的金钱
“你想得到的。”陈宏继续卖关子。
“我又不是神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回道。
“我都想得到,你怎会想不到。”陈宏笑了笑。
“是端了它吗?”我边说边做个切的手势。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做到将那家伙引到别的赌场去赌不留瑕疵。”陈宏点了点头道。
端掉赌场不是没想过,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使手脚端掉它,好像有点无义呀。”我说道。
“赌场害人不浅,端掉它是为民除害,没有什么不义的,谁都做不到没有一点无义的时候。”陈宏正义似有歪理的辩驳道。
“赌场不是什么好东西,端掉它还说得过去,但那么多赌客受损失,良心过于不去呀。”我回道。
“这个没什么的,那些赌客带去的那点钱迟早都是输掉,罚款赌场负责给,他们最多就是蹲一个晚上,叫警察抓他们是在挽救他们,说不定他们出来后不赌了。”陈宏安慰道。
“赌场会不会不给回罚款赌客呢?”我问道,尽管这个问题不应问陈宏,可还是忍不住问。
“不会的,赌场食言,场主事后开场谁还去他那里赌。”陈宏回道。
江湖有义又无情,如果没有一点的无情,那你是神而不是人,你也不是江湖人。千局到此无望的地步,想不走这步棋也不行了。
“不知场主与公安的关系怎样?如果场子有公安的人罩着,报也没用,赌场停一两天接着赌。”我回道。
“从场子三四天就换地方赌来看,场子应该没有派出所的人罩着,如果有派出所的人罩着,场子不应该换得那么频繁,离开某个派出所的管辖区域,但场子经营跨辖区开。场子午饭后开始赌,那家伙都是晚上九点左右才到赌场,下午举报就行。”陈宏回完出谋道。
“要举报,向分局举报,那样稳点。”我回道。
“可以的。”陈宏回道。
“外面肯定有望风的,要提防外面的人报信警察扑空。”我说道。
“赌场大都是开在酒店,酒店人来人往,警察抓赌探路的肯定穿便衣,找准他们在酒店开的时候报,拿下没问题的。”陈宏回道。
“地址要报准才行,如果赌场移了地方,警察扑空,再报,警察不鸟了就麻烦了。”我说道。
“赌场转移地方,十一点左右就会给信息我们,不给信息就证明还在老地方赌,不会扑空的。”陈宏回道。
“会不会地方不换,换房间呢?”我问道。
“没遇过换房间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场主感觉不安全,直接就换地方了。”陈宏分析道。
“报的时候,跟警察说赌场开到下午六点,这样警察就会六点前行动。”我说道。
“可以。”陈宏回道。
“现在那家伙输了多少钱了?”我问道。
“输了三十二三万左右。”陈宏回道。
“三十二三万,少了点,现在端万一那家伙不追赌就麻烦了,等他输到五十万左右再报,那样稳点。”我对陈宏道。
“万一他赢回来不赌了呢?”陈宏担心道。
“不会的,有几个人赌博赢钱不赌的?输钱皆因赢钱起,赢了,他以为赌运很好更想赌。他现在处在输钱的状态,赢回的可能性很小。”我安慰道。
可以把那家伙拉出来,怎么干就罢上了台面。操作有两个,一是设个假场子,这个操作技术的发挥无疑是最好的,但千局泄露的可能性很大。
二是把那家伙引到熟人的赌场去千。这个操作有两种运作,第一种是不告诉开场的熟人。第二种是与开场的人合作。
经过比较,我决定选第二个操作的第二种。因为这个城市我落脚还不到两年,这里不是我的真正大本营,第一个操作我无法找到那么多可以信赖的人配合我做事,而太多不是很好的人参与,千局很容易泄露出去,与你不是铁杆兄弟,自然不会把严守秘密看得很重,帮你也是看钱的份上,拿少了心不甘人之常情,分分钟会出现向那家伙通报的情况。另外,这么多人演戏,二三十天要做到不留下表演的痕迹太难了。
第二个操作的第一种运作虽然好,但缺少天时与人和:陈宏与开场的人不熟悉,马上就带那个家伙进赌场不是很妥,时间紧,没有时间为陈宏在赌场好好铺垫一番。另外,这么大的千局,不进两三个自己人相助是不行的,而短时间内进两三个赢大钱的生面孔是难以瞒过场主的。
第二个操作的第二种的好处是:只有开场的人知道千局,千局泄露给那家伙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场子的赌客都是真赌客,不会出现表演不到位爆局的现象。但这个方案要与开场子的人关系非常铁才行,要知道,千局是在没几个人不看重金钱的江湖,关系不够铁,对方的分成低于五成是没有合作的可能性的,而对方拿的成数太多,我帮怡怡的目的就会大打折扣。但在这个城市,我没有真正的好兄弟开赌场,这让第二种运作陷入了无解的死胡同。烟一支接一支抽了两包多,咖啡喝了十几杯,反复思考也没找到解决的方法。失望往往蕴藏着胜利,天亮前终于拿出了:剑走偏锋的方案。不容有失的千局不一定要与铁杆兄弟合作才能成功的。
常住的地方,可以什么都缺,唯独不缺认识开赌的人。第二天跑了几个赌大小的场子,经过筛选,我看上了一个与我合作过多次叫王卫东的人开的场子。王卫东是个十分看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