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精心设计为君报仇
在这个城市,我有些生意场上的朋友,大都是叫我做局结识的,综合比较,我挑选了一个在这个城市经营百货和房产中介叫陈宏的温州朋友相助我。陈宏与我合作过多次,对千局的运作有一定的了解,又有正当的生意,条件很适合,另外和他合作不会生出意外的事。晚上吃饭,我跟陈宏道明这个千局的原委和目的后,说这个千局是无法按平时的千局那样分钱的,达到目的后杀多那家伙50给他,如果那家伙没那么多现钱就少给点,权当是帮下我,以后双方合作做事我再照顾回他。陈宏听完表示理解愿意相助,两人商量由陈宏先出面去摸那家伙的底,和那家伙混熟了,我再出动。陈宏是生意场上的交际好手,如何与那家伙套近乎不需我指点,要我给陈宏指点生意场上的交际,倒不如说我给他添乱。
八九天后陈宏回话说那家伙这段时间都在赌,混熟点再跟他去场子看看。我听了焦虑不安,一个多月输上千万几千万的赌徒太多了,如果那家伙在我下手之前输光了身家一切都完了,但这个千局又不能有丝毫失误,没有一个月打基础是无法做到不留下漏洞的。急也急不来,只能静等陈宏的消息了,煎熬了十几天终于等到了陈宏有点眉目的消息:昨晚跟那家伙去赌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晚上两人见面泡好茶,点上烟,我迫不及待的进入主题:“情况如何?”
“我是做生意的,双方交往是没障碍的,但那家伙的经济状况怎样还不得而知,和他聊天,他只谈他以前的威水史,说现在生意很难做,从不透露他现在的经济状况。”陈宏回道。
“那家伙人怎样?”我问道。
“那家伙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我找他谈生意,他说叫老板和我谈,让另一个人跟我谈,他在旁边听,还上过我公司,说来我公司附近办事顺道上来坐坐,是真的来我公司附近办事顺便上来坐坐,还是刻意上来了解我的底细就不清楚了。”陈宏喝了口茶回道。
“那家伙赌性怎样?”我问道。
“赌得挺大的,经常一手牌上万的下,从他赌博下钱的轻松表情看,那家伙还有很强的经济实力。”陈宏判断道。
“赌的地方是熟人场子,还是赌场?”我问道。
“赌场。”陈宏回道。
“他昨晚带了多少现钱去?”我问道。
“带了三万去,赌了不到一小时就输完了,向高利贷借了五万,运气好,给他赢回来了,还倒赢了六万多。”陈宏回道。
“他昨晚借高利赌多久赢回他输的三万和赢六万多的?”我问道。
“一个多小时。”陈宏回道。
“做闲一个多小时赢回输掉的三万另赢六万多,场面好像不小呀。”我说道。
“这个场子不算小,一手牌少则都有六七万,十几万很正常。”陈宏回道。
“场子有几个放高利贷的?”我问道。
“三个。”陈宏回道。
“有没搞清楚他喜欢赌什么?”我追问道。
“赌大小,别的他很少赌,昨晚也是赌大小。”陈宏回道。
“场子有多少人赌?”我问道。
“赌的看的大约五六十人。”陈宏回道。
“在什么地方赌?”我问道。
“城乡结合部的一间酒店的套房。”陈宏回道。
“他昨晚做过庄吗?”我问道。
“昨晚一直有人霸着庄做。”陈宏回道。
“他是散场才走,还是散场前就走了?”我继续追问道。
“散场前就走了,那家伙赌博很鬼精的,赢了钱就不赌了,进场主的房间喝茶吹牛了。”陈宏回道。
“场上的赌法是怎样的?”我问道。
“赌法跟我们以前赌的一样,但赌客怀疑骰子有问题有权砸开骰子检查,砸一个五十元,不过我没见过有人砸,是那家伙跟我说有那么回事的。”陈宏回道。
我问完心里松了一口气,从陈宏反馈的信息看,那家伙目前还没输钱,输钱不是这样赌的,短时间还死不了。另外那家伙赌博还是比较大的,并且不服输,喜欢在场子借钱,这三条对干掉他很有利。不过从陈宏的话中看,那家伙是个非常谨慎狡猾的人,要干掉他难度很大。
用什么方法干掉那家伙呢?回到酒店我陷入了沉思:首先是以什么身份与那家伙赌?一条是以老板的身份和他混熟再和他赌,另一条是以不熟识的赌场赌客的身份与他赌。那家伙转移财产,势必会对接近他的生人很警惕,没有公司是无法与他混熟和取得他的信任的,采取身份挂靠朋友公司的方法去接近他,不一定能瞒得过他,因为我不可能经常在朋友公司,如果那家伙这段时间经常去我朋友公司,多几次不见我,很容易嗅出我有问题。另外一个是留有瑕疵,那家伙是在本地长期居住的,干掉他后,我以后转战别的地方,如果那家伙继续上我朋友公司不见我,也很容易看出我有问题,毕竟我赢完他的身家就失踪了,不正常。所以和他混熟再千他的策略不理想,还是以赌场赌客的身份和他赌好点,我这种出千技术没人想到,千掉他前他是不可能查我的,千掉他后他不见我很正常,因为赌徒赌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