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太子,公主和郡主移步园中。”
玉歆玲挑眉看向谢织桉,赶在被打之前抢先跳下了马车……
一路跟着玉歆玲往御花园的中心走去,谢织桉忍不住好奇,“玲儿,你在找什么呀?”
玉歆玲指了指头顶,道“团子不见了,我要寻它来。”
谢织桉无力吐槽,正想说那绒球儿自己会回来的,就见一团白毛,tui……就见团子像棉花一样飘下来,轻飘飘地停在玉歆玲头上,玉歆玲松了一口气,将还在“哈呼哈呼”喘气的团子取下来,仔细看了看,确定它完好无损的,便小心地将它放入荷包里去。转身看向谢织桉,笑道,“都走到这来了,我就带你去看看义母吧。”
谢织桉翻了个白眼,“你不带路我也会自己去。”
阮释沐到底是太子,才跟着她们没一会,就被晟帝差人来唤走了。玉歆玲与谢织桉二人便磨磨蹭蹭地赶往凤鸾宫,皇后见她二人来了,招呼着她们一同在院中吃着点心。也不知这话题何时偏了开来,三人竟是聊起了那与外人苟合的安婕妤覃宇琴来。
据说那日安婕妤在宫中与一男子苟合,恰有不知情的宫女前去,瞧了个正着,也不敢出声,慌忙红透了小脸跑离了去,却好巧不巧在出宫门后撞上正好路过的皇后……
袭白涫此时提及覃宇琴仍旧是有些窝火,“若不是那天那侍女从那妖媚子的宫中出来时红透了脸,还撞到本宫,本宫当真不知这狐媚子竟然还敢偷腥,那贼汉子也幸亏跑得快,不然本宫定要叫他断子绝孙。”
玉歆玲也是一脸惊讶,“安婕妤不是自入宫以来便备受义父宠爱么?怎么还会做出这等龌蹉行径来?”
谢织桉摇了摇头,“这大概便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吧,谁能知她竟能为了权利而做出这种辱没家门的丑事呢?连累得覃侍郎如今还在家反省己过。”
“那……那现如今怎样了?可是将安婕妤关入牢中去?”玉歆玲不解地看向皇后。
袭白涫戳了戳她的额,“别一口一个安婕妤的,如今她覃宇琴不过一介庶人罢了,”顿了顿,她又叹了口气,“她倒是好本事,前阵子原本要将她处置了去,却莫名又发现她竟然还插手江湖之事,甚至还贪了许多金银,养了不少幕僚在朝中,这狐媚子,若是没发现,她怕是要反了这天了。”
“这么厉害?”谢织桉有些愣,看向玉歆玲,却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袭白涫哼了一声,“本宫倒是想感叹她床上功夫好,这么些日子来,也不知她经历了多少千人枕万人尝的龌蹉事,才有了这么多的幕僚与钱财,不过也没用了,如今她只能在冷宫里等待处置,本宫倒要看看,她能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
从皇后宫中出来的玉歆玲辞别了谢织桉,一路径直地回到秋行宫去……
秋行宫。
身着二等宫女装的婢女早已等候多时,一见玉歆玲,赶忙迎上去,还没开口便是一个下跪,“公主,奴婢……奴婢已经完成了您交代的事,那……那您……”
玉歆玲轻轻一笑,“你做的不错,如今我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答应你的事自然也是要帮你实现的,”她自怀中拿出一块腰牌递给那宫女,“拿着吧,待会跟随阪卫到轶宫说一下就可以了,从此往后,你便不再是这皇宫里的可怜人了。”
那宫女接过腰牌去,顿时泪流满面,不断磕头道,“谢谢公主,若他日相逢,纵是上刀山下火海,奴婢也万死不辞。”
一旁的阪卫伸手扶住她还要磕下的头,道,“公主已经回房歇息了,你随我到轶宫找总管吧。”
那宫女站起身来,胡乱擦了擦泪,向阪卫道了声谢,便跟着他一起到轶宫去了。
轶宫,是管理整个皇宫里所有宫人安排的地方,也是各宫领取俸禄的地方……她本以为离宫无望,此生怕是无法去见病重的祖母最后一面,也无法在父亲的病床前尽孝,如今却好似梦一般,她能离宫了,她竟然可以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了……
玉歆玲在寝殿的窗台边靠着,看着那宫女随阪卫愈走愈远,才终于转身坐到床边去,暗暗提醒自己醒来切记要到冷宫去看一眼,便打着哈欠舒舒服服地躺下睡着了,端着茶点进门来的宫女见她要休息,又退下帮她关了寝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