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您,您却在奴婢眼皮子底下伤了心脉,奴婢还有何颜面回京复命……”一口一个奴婢,一口一个陛下。
戚长容心虚的厉害,又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实心疼,伸手一把将人扯了过来,温柔的替她擦眼泪。
“此事是孤不周全,不会再有下次了。”侍夏泪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眼泪有回收的趋势:“殿下此话当真?”
“侍夏姐姐从小看着孤长大,应当知晓孤说一不二的性子。”侍夏知晓再逼无益,正想再嘱咐两句,门却从外被推开。
君琛瞧着屋内的情形,忽而觉得自己来的十分不是时候,但再离去又显得太不自然。
几番斟酌之后,他不紧不慢道:“看来本将军来的十分不是时候,打扰了殿下的好事。”说是不是时候,但君琛脸上可没有半点羞愧。
屋内场景实在暧昧。戚长容衣衫半掀,眼中心疼分明,侍夏哭的梨花带雨,双手紧紧的攥着棉被,显然是殿下受伤一事吓坏了她。
好一幅郎有情妾有意的场面,看的他这个孤家寡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侍夏原本只想提醒殿下她身份不同的事,见君琛明显误会的表情也不做解释。
她恨不得外人越误会越好,有她这个宠妾在,殿下的身份才更多一层保障。
只下意识的将戚长容露出的锁骨又遮了回去。即便是男儿身份,殿下的千金之躯也不是哪个莽夫都能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