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星辰何时见过她如此懂事,她如此,他反而心中更加不好受。
“你对我好,我都懂。”月柠溪的小手扣了扣他的掌心,对他笑了笑。
“好。”凤星辰点了点头:“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雨彻,带雨轩下去,打一百军棍。”他无情地说道。
这军棍不同杖刑,那是真真地每一下都痛彻心扉的,
一百军棍下去,身体弱点的,都可要了命去。
就算体质强壮之人,怕也要伤筋动骨了。
可能保住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属下,谢殿下不杀之恩。”雨轩磕了个头。
“你该谢的,是太子妃。”凤星辰冷淡地道。
雨轩闻言向着月柠溪的方向,端端正正磕了个头:“属下谢太子妃不杀之恩。”
“你无需谢本宫,本宫饶了你,也不过是为了殿下罢了。”月柠溪凉声道。
“下去吧。”凤星辰摆了摆手。
雨彻带着雨轩退了下去。
“你们也下去吧。”他又对一侧的紫鸢与青衣说道。
“是。”青衣和紫鸢也依声退了下去。
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凤星辰突然靠近月柠溪:“溪儿。”
月柠溪不期然地一转身,挣开他的怀抱:“殿下,您可用过膳了?若没有,妾身吩咐小厨房再跟您做些吃食。”
见她与他如此客气,他有些气恼:“溪儿,你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
听他如此说,她有些好笑:“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不要与我这般生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
“男人不该喜欢贤良淑德的吗?”月柠溪疑惑。
“本宫又不是普通男人。”凤星辰无赖道。
月柠溪无言以对,可还是客气地说道:“殿下定是还没有用膳吧,妾身唤小厨房给您做些吃食来吧,这些都凉了,妾身让他们都撤了。”
说完不等凤星辰出声,便飞奔了出去。
凤星辰望着月柠溪如风般的背影,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他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对他有些敞开心扉,如今怕是又要从头开始了。
俗话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如今这句话用在凤星辰身上,怕是再合适不过了。
皇宫大殿内。
“众爱卿可有本启奏?”凤天玺坐在龙椅上甚有威严。
“陛下,老臣有本。”莹贵妃的父亲,户部尚书顾旬突然站出来说道。
“爱卿请讲。”凤天玺对顾旬算是比较尊重。
“陛下,太子殿下已然两个月未上早朝。市井传闻,殿下日日与太子妃游山玩水,不理朝政,实乃荒淫至极!”
“陛下!”兵部尚书李然突然站出来喊了一声。
这李然与皇家也算是亲家。
李然的长子李渊乃是长公主凤星瑶的驸马。
“陛下,老臣反驳。”李然行了个礼。
“何以反驳,爱卿请讲。”凤天玺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太子殿下虽日日与太子妃同进同出,却从未只是游山玩水。”李然坦然道来:“三个月前,郓城发生水灾导致出现了大量灾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