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靠谱。女人,还是少招惹比较好。”盯着啤酒罐,景恒有感而发。
“女人?”他的心咯噔一下。难道,他是因为她而心烦?打量好友,他生怕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没错,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尤其是漂亮又冰冷的女人。可是,那样的女人更令男人心动。冷雪,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虽有些口不择言,但他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
世界上有许多定律,而莫非定律告诉人类,你越是害怕发生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就越大。因此,面对世间种种的人们应该做到无惧不怕。然而,世间终有一种情感触动人们心灵的柔软处,让人无法抗拒,心生怕意。
“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压抑自己的情绪,他紧张地看着好友。
“她去了美国,和别的男人去的。”言语汇总,忧伤之色在他的脸上表露无遗。
好像一枚重磅炸弹在脑子里爆炸,他的双眸折射出愤懑的光,却要强装镇定。
“我到店里找她,咖啡屋却暂停营业。我打电话给小雅,她告诉我,冷雪和那个叫乔治的男人去了西雅图。她和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去国外也不肯跟我说一声?我在她心里,真的毫无位置吗?”有委屈,有不满,景恒又喝尽一罐啤酒,地上又多出一个空啤酒罐。
一字一句落进耳朵,司洛手中的啤酒罐已然变形。身旁的挚友不知,他内心的愤怒和不悦甚于他。
目光落在好友手中被捏变形的啤酒罐上,尚未醉倒的景恒感到莫名其妙。视线向上移动,他看到一张紧绷的脸和一道锐利的目光。“哥们儿,你怎么了?”他纳闷问道。
“没事。”收回目光,司洛明白,自己有些失态了。“既然她这样对你,你又何必为此难受,不值得。”
“她值得。”看向前方,他的眼里透出执拗。
“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好友。
“我相信,她是一个好女人,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冷雪。”
若想念一个人是悲伤的,那么,悲伤的背后依旧有美好的堆砌。若想念一个人是无奈的,那么,无奈的背后终究有希望的存在。若想念一个人是心痛的,那么,心痛的背后始终有甜蜜的奠基。忘记了悲伤、无奈和心痛,萦绕心间的是厚重的快乐。
原来,哥们儿已深陷情网。那么,自己对她又是怎样的情感?还有清溪,自己和她的交往、订婚都是因为爱情。现在呢,自己爱的是谁?
他和他沉默了,彼此默契地喝酒,默契地想着同一个女人。并肩而坐的他们默契地看着前方,虚空中出现一个熟悉的倩影。
房内摆设简单,黑夜被阻隔在落地窗外。两旁的白色窗帘自由地与地面相触,宛若对少年暗生情愫的少女。
酒气散发在空气中,他和他明白,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