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张嫡摇摇头,听到常胜这个名字,他就头疼。
“长亲王的魅力可真大,竟连那常胜将军都被折服,实在是佩服。”
左侧的官员冲张嫡抱拳,大殿内的官员也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这件事可是传遍了整个京城啊。”
“听说那常胜也是个美人,不知长亲王您怎么看。”
我看向张嫡,他仰头饮酒,不语。
不过,我倒是真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左六太子,这常胜可是你西国的女官,别的暂且不说,忽而犯我凤阴边地,你总得给个解释吧。”
左骘君没想到会问到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场内气氛一度尴尬。
而张娖仿佛达到了目的般,舒服的眯起了眼,坐在最高处看戏。
仿佛陷入了死局。
“虽长亲王为我凤阴重臣,常胜为西国将军,但两人之事毕竟也不是国事,大家何必强人所难呢。”
我笑笑,清嗓而言。
左骘君感激的看向我,我笑笑,酒过咽喉。
在我说出这一番话之后,面前的那抹目光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
张嫡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勾了勾唇。
我抬头,冲他笑笑。
“杭公子说的不无道理,今天是长亲王的接风宴,大家都别扫了兴。”
一阵清冷却极具魅惑的声音冷不防的响起。
我抬头,是我与夙杳那日同来时为我们打圆场的女人。
她唤作娀亚康,张娖身边最得宠的妃子,封号婷,周边游牧民族向凤阴进贡的最大礼物。
娀亚康笑笑,冲我举杯。
我也举杯,毕竟这类能在政治上参透一二的女人,绝非善茬。
“这些时日,杭公子住的可还习惯?”
张娖眯了眯眼,冷声道。
“多谢王上关心,微臣每日都过得很好,只是即便如此,却也有美中不足之处。”
我扬起下巴,看着眼前这个才只有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心里暗笑。
果然还是年纪太小,喜怒哀乐都掩藏不住。
我此话一出,便听得一阵吸气声。
看向那些官员,都噤了声,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哦?”
张娖挑了挑眉,语调极其不满。
“王上可记得,我为何来这凤阴?”
“杭公子是想说,已经想要替我管一管这凤阴了,是吗?”
张娖靠在座椅上,握着酒杯的手骤然收紧,仿佛要将杯子捏碎一般。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陛下您说的。”
“这的确是王上说的不错。”娀亚康笑笑,“可我凤阴的大将军刚一回朝,杭公子便如此按耐不住,不觉得为时过急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时过急?”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似乎觉得和这两个小娃娃斗嘴,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