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肠胃,我竟已有了些醉意。
“不想让我参与朝政,却还非要把我留下,张娖,你也不小了,还想让我陪你玩过家家吗?”
我冷声,一把将酒杯摔在地上,歌姬们被我吓得不轻,纷纷退到一旁。
“杭泊醇!你别太过分!”
一名官员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喊。
“我过分?”
我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眼中流出难掩的怒气。
“张娖,你只知你在位的这一年锦衣玉食,尽享富贵荣华,一副假象的国泰民安,实则作奸犯科、烧杀抢掠之事数不胜数!而你却不闻不问,只一味的想扩大疆土,增加赋税,填充国库,全然不顾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如此暴虐百姓、挥霍无度,我若是再不管你,这百年基业全会付之东流!”
我攥紧拳头,字字铿锵。
张嫡看向我,眼中满是复杂。
凤阴在张娖的管理下,的确日况俞下。
他没有做声,因为他知道,这些话我不说,他也一定会找时机说。
但若说他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