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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特别喜欢念小黄诗,而且朝三暮四,风流成性,一身桃

    他微笑看我,手里端着一碗浓郁的白色鱼汤递过来。

    虽然脱掉湿了的上衣,可他的短裤还是湿漉漉的。

    我也怕感冒,趁热喝光鱼汤,好在胃里有了暖意。

    “你也换条裤子吧。”我说着就转身面壁,表示不会偷看。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就在这时,我猛地转头,他正背对着我,内裤刚穿上一条腿,真翘啊。

    然而我没有时间感慨,抓住一线机会探头望向他腰际,去找那个我熟悉的痕迹。

    我,看到了!

    他就是,果然是。

    楚晴川,三年了,你去哪儿了?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倒底瞒着我干了什么?

    你还真是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啊!

    你这个混蛋!

    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你还给我玩儿失忆!玩儿文身!玩儿青涩!你很社会嘛你!

    你不是有好多红颜知己吗?怎么还这么落魄了?

    活该你!这下知道了吧?除了我,哪有女人是真心爱你的!

    不过现在老娘也不稀罕你了!

    ……

    我在心里骂着,恨着,嘲讽着,可嬉笑怒骂的背后,我想笑,又想哭。

    我完全忽视了眼前的男人,那惊恐的目光。

    在发现我的偷窥后,艾晖急忙双手打码,内裤已经滑落到脚踝处。

    我仰起脸看他,视线有些模糊。

    他怎么就成了大毒枭的爱将?成了逃犯!

    我不信,我肯定不能信。

    这些天来我反复的回忆和推论统统成为证据,佐证着我那个大胆的猜测。

    他对毒品了若指掌,他恨d贩,他一定是肩负着什么。

    然而事实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加脱离现实。

    艾晖显然看不出我复杂的心理活动,只能看到我大胆的轻薄。

    他转了下身避开我的目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穿上内裤和短裤。

    整张脸红得像薄暮的晚霞。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

    楚晴川,这次我绝对不会轻饶你,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要跟我走,必须跟我走,不走也得走!

    我的斗志,就在刹那间复燃。

    他擦干了身体,找出一件衬衣,尴尬的表情还挂在脸上,问我还冷吗?

    我说不冷了,但身体很诚实,止不住发抖。

    终归还不是完整的夏天,加上在山区,昼夜有温差,我的身体素质并不好。

    他紧抿着唇,走到我身前蹲下,先是握住我的双手,用掌心温暖我。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睫毛湿哒哒地黏着,看上去更长更黑。

    身上的冷和手背的热形成鲜明的对比,我觉得心好像结冰了,那种冷,是由内而外的,沁入骨髓。

    我看着他身上的伤疤,想到他的失忆和失声,我想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会不会一个阴差阳错,他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我就再也找不到那个叫楚晴川的男人了?

    你个王八蛋,你就是死,也得告诉我一声啊!

    我的心里上演着苦情大戏,可眼前的男人,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我的思念,也不懂我的心情,他就傻乎乎地看着我,一脸的无措。

    此时,我后背的旧疾因为潮湿和寒意发作,迫使我渐渐弓起身子,拧起眉头。

    他担忧地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没回答,难受地把眼睛闭上。

    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迟疑了下,然后松开,抱我入怀,他顺势跪在我面前。

    床板很矮,这个高度刚刚吻合。

    他安静地抱着我,扯过旁边的薄毯给我披上,没有我想象中的汗臭味,夹带着男人凌冽的气息。

    眼睛,酸涩。

    我轻轻推开他,他尴尬地比划:“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我避而不答,看着他:“你想记起过去吗?”

    他没有片刻的犹豫,郑重地点头。

    我说:“我可以帮你。”

    他望着我,又看了眼墙上的剪报。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明天早晨七点我们才出发离开。如果你想和我一起走,记得在七点前来找我。”我说。

    他垂眸思索,接着起身去旁边拿了一个手机,很新。

    “这是你前天出去买的?”我问。

    他点头,说想要留我的电话,还说如果我走了,他就能联系到我,说不定等他恢复记忆了,还可以去找我,帮我做事。

    我忍住后背的痛,情不自禁地去摸他的脸。

    “我是在做梦吗?楚晴川,呵。”我喃喃道,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听到这三个字时,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轻轻叹了口气。

    他摸了下我的额头,好像在试温度,可能以为我发烧了,在说胡话吧。

    拜托啊大哥,失忆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还好意思以为我在胡说?

    我想起我来时背的小包,这时已不在我身边,大概是刚才掉在岸上了。

    于是我让他去帮我找回来,并且告诉他,我的手机在里面。

    他很听话地跑出去,我趴在床上,咬牙忍受着后背拉筋一样的疼。

    平时在家里我会准备电热的海盐毯,有了热量后,疼痛会疏解很多。

    现在我只能忍着,等身体慢慢变热。

    很快,他回来了。

    他第三次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我握住他的手,往我背上拉。

    “我后背疼,你把手放在我有文身的地方,帮我揉揉。”我自然地说。

    他的表情一滞,眼神里带着犹疑。

    “怎么?不敢?还是居心叵测?”我说着,就将毯子扯过来,随手一拽,盖住pp和大腿。

    之后我掀起t恤的下摆,露出后背。

    他整个人都不动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屏住的呼吸。

    我的后背也文了东西,是一面抽象的翅膀,和杨不悔的刚好凑一对。

    我记得在一次宴会上穿了露背的礼服,有位相貌猥琐的企业家偷偷议论,说我“野,床上一定够劲”。

    之后他找了中间人来引荐我们认识,我顺从地跟过去,泼了他一杯香槟。

    我就是不喜欢被人戴着有色眼镜来看,我想谁都不会喜欢。

    当我们没有实力的时候,只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