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跟梁苟接触联盟,只要这件事曝光了,就可以光明正大搞死梁苟了。”
梁夫人并没有多高兴,她甚至还迟疑起来:“虽然两家有深仇大恨,但毕竟还是利益为上,如果梁苟真的跟蔡家结盟了,说不定他能反将一军,把我给搞死了。”
这个也有道理,我是这么想的,要坑梁苟一个“卖国罪”,毕竟现在两家深仇大恨,梁苟若是“卖国”,那必定为人所不齿,但他要是抓住机会反将一军,那就成了和平使者了,不是“卖国贼”。
我再次阴险一笑:“所以还得准备齐全一点,让他真真切切地卖国,翻不了身。”
梁夫人问我要怎么做,我反问:“听说梁苟有个儿子?被他打断了腿?”
梁夫人神色当即古怪了:“是啊,早就没有实权了,现在天天吸毒找乐子,整个人都毁了。”
我啧啧两声:“这梁苟,只准自己享受,不准儿子享受,真是绝情啊。”
梁夫人不解,我压低了声音:“梁苟和梁芸也那啥了。”
梁夫人神色惊变,完全不敢置信。我不想说了,想起昨晚看到的事儿我就有点反胃。
我说你把梁苟儿子的信息给我,我去找他谈谈,安排秘密一点,不要让梁苟知道。
梁夫人点头,又不确定地询问:“梁苟真的和他孙女……?”
我说是啊,梁夫人貌似受到了极大地冲击,还哀叹造孽啊。
我歪歪嘴,人家造孽就造孽呗,你这么大感慨干嘛。
不理她了,我回房去看孜孜,她在想事情,呆呆萌萌的样子。我说你想啥?她歪了脑袋:“李先生好像在欺负我姐姐,你压迫她。”
我说没啊,这是和平交易,虽让你是我的女人呢?她噢一声,主动给她姐姐说好话:“我姐姐是个好人,你对她温柔一点。她叫芊芊,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好姑娘。”
你这个话说得很没啥水平,我并不会因为名字对她温柔的。
我说我尽量,前提是她不乱来,要是把你带走了,我得整死她。
孜孜就很伤心地吸鼻子,不想跟我说话了,搞得我蛋疼。
这会儿小汐忽地醒来了,说起来我还没在她清醒的时候跟她相处过,这会儿不由一喜,忙去抱她。
她一见我也是欢喜得不行:“大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孜孜姐说你老是不在家。”
看来她知道我回来了,但只有这次凑巧两人都醒着。我捏捏她的小鼻子,心里感慨万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啊。
孜孜也精神起来了,一脸宠爱的模样,三人说了许多话,都很开心。
之后梁夫人来找我,我一看时间都过去几个小时了。
我说咋了?梁夫人很正经:“我叫人调查了一下,梁树青,就是梁苟他儿子,已经在夜总会里泡了三天了,估计还得泡几天。”
这个好,我说哪个夜总会?梁夫人说已经安排好了车,直接带我去就是了。
那我就不墨迹了,直接去。梁夫人又叮嘱我:“梁树青毕竟也是梁苟的儿子,虽然已经毁了,但还是有几个人保护他的,实际上算是监视吧。你尽量稳妥点。”
梁苟还派了人监视他儿子啊,真是杀父之仇也不必如此吧。
真是醉了,我说明白,我会处理好的。
不再多留,我利索走人。
一个司机带我去那个夜总会,一路往市中心跑。半小时后就到了市中心,这里可是高楼大夏到处都很豪华。
由于时间还早,夜总会还没开始正式营业,我估计梁树青在里边儿呼呼大睡吧。
我到了这里就让司机离开了,免得引人注意,我自己在附近转悠着消磨时间,顺便到银行取了一坨钱,等晚上七点来钟了,理理衣服,大步进入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