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夜总会就开始营业了,服务员保安之类的都已经来上班了,当然还有各种陪酒女什么的。
里面也有了一些客人,真是来得挺早的。我先打量了一下里面,没看到类似保镖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找到梁树青的。
我就在里面要了杯酒喝,结果马上有个长得不错的女人来我旁边喝酒了。
她看起来是什么白领吧,在哪儿忧郁地喝酒,用眼角瞟着我。
我观察可是很仔细的,刚才我明明看到她从夜总会内部走出来的,这是夜总会里边儿的人。
那就是陪酒女了,假装白领勾引人整一夜情,其实是骗人消费的。
我也不浪费时间,端着酒过去微笑:“可以聊聊吗?”
这白领还是那么忧郁:“可以聊,不过你得请我喝酒。”
那多简单,我说成啊,她立刻带我去找个桌子坐下,然后叫服务员上酒,噼里啪啦一大通的,完全不问我。
这婆娘看我是第一次来吧,又见我这么“青涩”,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等她上完酒了就轻轻一笑:“你这坑人也太厉害了吧?这价钱我都能双飞了。”
她一下子愣了,有点尴尬起来。我掏出一沓钱塞她手里,她怔了怔,赶紧收好,眼里都发光了。
接着她就乐了:“原来是个老手啊,说吧,你想干嘛?今晚我可不做。”
我喝了杯闷酒:“实不相瞒,我在找一个仇人,他叫梁树青,当年抢了我女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的。”
陪酒女目光不由往一个包厢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老练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这个人,你去别处找找吧。”
我又掏出一沓钱来,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收起来了。
我沉声道:“说吧。”她小心地看看四周,贴着我身体不让人怀疑:“你别说是我说的啊,梁树青还在睡觉,他已经是熟客了,一般九点钟他会出来一下,找几个顺眼的女人,然后又进包厢去。我听说他是富二代,老板也跟他认识,你别在这里闹事,要动手等他出去了再动手。”
妈的,就为了这个信息损失了几千块,我心疼啊。不过没表现出来,点点头说明白了,我们继续喝酒吧。
于是不再提这件事,跟着陪酒女浪一浪,坐等九点。
在这里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九点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其实我也就喝了几口,免得醉了。
看看时间到九点了,我就一手揽住陪酒女的腰一边低问:“梁树青在哪里?”
她扫视一眼各种灯光闪瞎狗眼的夜总会,然后目光看向右手边:“在那里,头发乱糟糟那个。”
我往那边一看,一眼认出来了,因为他跟梁苟长得挺像的。
那就不需要陪酒女了,我又给了她一沓钱:“帮我结账。”
这女人欢天喜地,都懒得理我了。我缓步走向右手边,到处都是男人女人,这边自然也不例外。
我还是没看到保镖,估计保镖也在乐呵了,哪里管得了这个废材少爷啊。
我就得像个办法过去才行,如何跟梁树青套上近乎而不被怀疑呢?
正寻思着,那家伙竟然跟一个男人吵了起来。我一愣,咋了这是?
仔细一瞅,原来是在抢一个女人,梁树青脾气烂得一逼,都骂人全家了,那个男人自然也不客气,直接动手。
梁树青腿断了一条,是个瘸子,自然打不过别人,一个照面就被打地上去了。
那男人搂住女人就走,还骂骂咧咧的:“麻痹,敢跟我抢女人,不知死活!”
梁树青就叫嚣着要杀他全家什么的,四周的人都纷纷后退,免得被牵连到了。
我真是看笑了,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老天助我。
我当即过去,一脚将那个男人踹飞:“干你娘,欺负残疾人!”
四周的人都傻了眼,没料到还会有我这种正直小郎君。
梁树青也呆了呆,我过去扶他:“大哥,你没事吧?”
梁树青感激不已,他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哪里还有富二代的派头?这家伙算是被生活折磨成狗了。
我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