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楚辰溪和花眠两人。
花眠给自己斟了杯茶还没喝到嘴里,被楚辰溪赌气的抢走,一口闷掉。
花眠啧啧叹道“真是浪费了杯好茶”
楚辰溪瞥了眼花眠哼道“你没看到小爷不开心吗?”出门一趟给他领回来一群人。
花眠继续斟茶,淡淡道“看出来了”
楚辰溪将手中的杯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放,看向花眠。
花眠轻抿了手中的茶,然后对上楚辰溪的眼睛淡淡道“你就当他们和风潇,月离他们一样,不用吃醋”
楚辰溪一听,也不生气了,梗着脖子道“小爷才没有生气”
花眠扶额,而后稍稍正色道“你去苍穹国见过夜南寂了,怎么说?”
楚辰溪哼道“姓夜的可能知道些什么,不过要见你才说”
“为什么?”
“姓夜的说,他是你的人只和你说,小爷怎么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楚辰溪地语气带着一股子的酸味。
花眠一怔,摇头摊手“我也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去”
“过完中秋再去吧,对了苍冥国的事差的如何,还有掳走我的那个人?”花眠侧头问着。
楚辰溪收了几分玩味道“苍冥国的事还在查,不过掳走你的人查无可查,根本不知道是哪里的人武功极高,我们的人根本追不上,他掳走你是干什么?”
花眠道“治病,一个重伤的人,没治好”
“哦”楚辰溪没兴趣了,突然坐直了身子,朝着花眠认真道“祭榜洗牌花阁参与吗?”
花眠眉宇间多了几分凝重“花阁建立之初的本意只是便于收集消息,四年里花阁的成长壮大是我意料之外的,既然有人觊觎,是时候然花阁真正的出现在世人的眼前了”
楚辰溪眸子一亮,脸上止不住的欣喜“你是说?”
“对,是该让人知道得罪我花阁的后果”苍冥国觊觎药楼甚至是起了杀心,这件事只是开始,以后无论药楼还是花阁都是别人眼里的猎物,这让花眠很不爽。
楚辰溪懂花眠的意思,祭榜洗牌啊期待已久,起身朝着花眠道“小爷知道了,我会安排,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走到口又折回来,抓起花眠的手腕,然后放下,若有所思的看了花眠一眼,甩着胳膊离开了。
花眠一直安静的品茶,早就习惯了楚辰溪的动作。
吩咐门外的小狸,准备热水。
花眠将整个人泡在浴桶里,有些烫的水温将白皙的皮肤烫的通红。花眠就喜欢这样的温度。
将左臂搭在浴桶边,头枕着胳膊微微侧身,黑发被挽起,本来如玉般光洁白皙的美背有一道约莫婴孩手臂般宽窄长短暗红色的瘢痕,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上爬了一只蜈蚣,美的动人,丑的恶心。
花眠枕在手臂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右手一下一下的撩起水,然后任由水从手里滑落,一下又一下撩起,滑落,水珠落在水桶里溅起一朵有一朵的水花。
只见右侧的脸庞毫无瑕疵,热腾腾的水雾将花眠的小脸蒸的面颊微红,美的不可方物。
“公子,公子你怎么睡在这里了,这水都凉透了”小狸七夜来给花眠的暖炉添些碳却发现床上没有人,在净房里找到睡着的花眠。
花眠被小狸摇醒,被冷掉的水冻得打了冷颤,他是怎么睡着的,揉了揉眉心,在小狸的搀扶下出了浴桶。任由小狸擦干身上的水珠,换上衣服,搀扶着上了床榻。
“公子一定的冻坏了,我去多拿几个手炉”小狸替花眠塞好被角,急匆匆的跑出了屋子。
房间冬日里就会在整个房间所有的角落里放上炭炉,房间的温度差不多在二十度左右,并不算太冷,只是再烫得水放两三个时辰也凉透。
花眠缩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头疼得厉害,她在想大概是发烧了吧,估计又会被辰溪骂。
等再醒来,花眠便看到屋子里站满了人,楚辰溪,瑾萱瑾瑜还有泽浅小狸,声音微微嘶哑“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楚辰溪一见花眠醒来松了口气,没好气道“以为你死了,来给你送行”说罢也不守在床边了,一甩袖子,坐在了窗边的软榻上,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多着急。
小狸连忙上前将花眠扶起来靠坐着,一脸的担心焦急“公子,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可把我们都急死了”
瑾萱瑾瑜连忙凑上来“楚阁主说你醒来就没事,你终于醒了,没事了,没事了”
泽浅在一旁坐着,露出一抹浅笑,柔柔道“楚公子在这里受了你一天一夜,眼都没眨一下,这下没事了”
花眠朝着窗边看去,楚辰溪正一脸平静的坐在软榻上,有些虚弱“小狸,给我准备些吃的,瑾萱,泽浅你们回去吧,我没事了”
瑾萱瞧见花眠瞥楚辰溪的眼神,秒懂“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搀扶起坐着的泽浅,朝着瑾瑜招手,离开了房间,贴心的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