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再同他争辩,一把推开了他。转头盯着窗外,再不想同他多说半句话。
赵荣羡却是不依不饶,他忽的抓住了我手,声音冷沉了下来,“你觉得我在做戏?”
“难道不是?”我重重的抽回了手,冷笑,“你瞧不上我,瞧不上我们白家我一直都晓得。行了王爷,在外头装装也就罢了,此刻也没有旁人在,不必屈尊降贵的委屈自己。”
“阿欢……”
“别叫我阿欢,王爷您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我打断了他,话语里比方才更加狠厉了几分。
许是我的冷漠伤及了赵荣羡的自尊,他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只阴沉着脸坐在一边儿,不知又在酝酿什么惊天大阴谋。
我也懒得去揣摩他在想些什么,对于这个结果我很是满意,他不愿意给我休书,我便每日给他找不痛快,惩罚他府里亲信也好,言语刺激也好,惹是生非也罢,日子久了他总会受不了的。
如此一想,我的心情不觉好了许多。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先是将他最宠信的小厮打了一顿板子,紧接着又将他最心爱的万里河山图给撕了个稀巴烂,最后狠狠的把前来拜访的刑部尚书给侮辱了一顿,惹得赵荣羡不得不亲自上门同人家赔礼道歉。
于是没过多久,赵荣羡便派人来传话了。
杜妈妈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脸色难看极了,诚惶诚恐的说,“王妃,王爷请您过去一趟,这不会出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