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么事儿?他还能杀了我不成?”我不以为然,一贯的嚣张跋扈,大摇大摆的便往赵荣羡的院子里去。
赵荣羡此刻站在厅堂里抖着满身的雪花,一张俊脸冻得通红,他的脚下搁着一个火盆儿,可这并不能让他的身子暖和一些。
大冬天的,从王府到刑部尚书的府邸里走了一遭,他一定给冻坏了,加之屈尊降贵的给一个大臣赔礼道歉,他的心里必然是怒火滔天,此刻将我叫过来定是要兴师问罪的。
很好,非常好!
我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微微的向他施了一记礼,若无其事的说,“不知王爷叫妾身过来所谓何事?”
我嘴角含笑,十分挑衅的看着他。
赵荣羡拍了拍衣袍上的雪花,不急不缓的向我走了过来,“今日宫里送来一些枣泥酥,你平日里不是最爱吃么?一会儿都拿回去。”
说着,他朝着旁边的小厮挥了挥手,那小厮立刻呈上来一个朱红色的食盒。
他不是找我问罪的?我明明给他惹了祸,他怎么没有责怪我,反而送给我枣泥酥?莫不是想毒死我?
我心头一震,迟迟没有接过那食盒,也不许杜妈妈去接。
赵荣羡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示意小厮将食盒搁在了旁边的紫檀木茶几上,笑看着我说,“怎么?怕我毒死你啊?”
难道不是?就算他不敢毒死我,也定然不会让我好过。
我冷着脸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赵荣羡又挥了挥手,示意杜妈妈和那小厮退出去。
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赵荣羡悠悠的坐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说,“娘子放心,纵然娘子惹下了滔天大祸,本王也绝不舍得伤你半分。”
说的什么骚话?我恶心的白了他一眼,“大白日的发什么骚?”
“额,娘子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咯?”他不知廉耻的说道。
我被他气得涨红了脸,一时之间又羞又恼,“别说这些恶心的话,你到底想要如何?想要杖责我还是将我禁足?”
“你倒不如直接问我要不要休了你。”赵荣羡脸色一冷,幽幽的看着我,“想得美!别以为故意惹是生非便能逼我休了你!我告诉你,你若是再敢找事,我便让魏敬则生不如死!”
“我说到做到。”他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轻轻抚过我的发丝,淡笑着,“这回就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