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每年冬季全国征兵,是特招前线急需的技术人材,一星期后集中报道的通知由学校转到了小雨手上。她简单收拾了行装,去报了名。她们是枝术人才,不需要军事训练,只学习了三天一般的军人知识,就通知出发。小雨没有军人生活的经历,开始很不习惯这种生活,像是后脚跟不上前脚似的,弄出了不少笑话。不过她毕竟受过高等教育,经过反思两天就适应部队快节奏,可惜第三天出发了。
车站站台全是军人,小雨她们列队站着候车。七、八月份正是骄阳似火似季节,北方气侯温差大,出发时太阳刚露头,觉的凉丝丝的。现在太阳全出来,温度急聚上升,从没参加过户外活动的小雨,这时感到火烧火撩的感觉。她头上渗出一排排汗洙,脸上泛起了两朵红晕,更显的娇嫩漂亮,引的那么多兵路过她们队前,都扭头想多看一眼小雨。小雨被看的有些难为情,她拿出手帕,一边擦着汗,一边左顾又盼,希望火车能快点到了。一声长长的哨声,一个车站工作人员,手里拿着铁皮卷成的,当喇叭嘴对着一头喊道:“火车进站,所有人往后靠!”小雨心里一阵轻松,终于盼到火车来了。随着一声汽笛声,一列火车缓缓驶进了站台。小雨看到,这列火车有点奇怪,车头处头一节车厢,是一节绿皮客车车厢,后面全是闷罐车,最后一节车厢是平坂车,上面拉两个她不懂的大炮,最后才是尾车。她有点异想天开,觉的她们是医生,也可能让她们坐绿皮车厢。这时前面一阵骚动,两个腰上挂短枪的战士,一脸严肃分开众人一路喊着:“让开,让开!”小雨踮着脚尖,后面俩个战士掺扶着一个个子不高衣服邋里邋遢,黑黑的脸上一脸病态的大叔模样的人。他们到了绿皮车厢前,径直上了车厢。这时小雨才明白,那个其貌不扬老头可能是个大首长,绿皮车厢是给他准备的。
穿上军装,就是军人,军人只有无条件的服从,没有任何条件可讲的。小雨觉的她们像一群羊似的,被赶上了靠绿皮车厢的闷罐车。这种车厢没有阶梯,要其它人帮忙才爬上去。里面很昏,只有两个小窗只,她站着车厢门口好一会,眼睛才适应了。后面的人催前面往里走,她往前走了几步,一股怪味直冲进她的肺部,也没分辨出牲口还是猪鸡粪便味道吗,她一阵头晕恶心,急忙用一只手捂住口鼻才没吐出了。她踉跄着走了几步,走到车厢窗口,手扶着车厢壁,想呼吸新鲜空气。感觉到手摸到软软的、粘粘的东西。她现在最怕什么动物或家禽的粪便,嘴里祈祷着:“我不会那么倒霉吧?”人有时侯怕什么来什么。她把手拿到窗口亮处,就是弄了一手散发着阵阵臭味的粪便。恶心的她发出一声尖叫,一声接一声的干呕,担心自己吐到车厢里,快步跑到车厢门口,大口吐了出来。一声接一声的恶吐,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干净,一直到吐出了酸水,才慢慢止住了吐。她觉的有些头昏目眩,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用干净的一只手,拿出手怕擦了擦呕吐的嘴角,随便坐在地上。
这时哨子响了。年岁稍大一点的车站工作人员来到上了前对她说:“姑娘往里坐,要关门了!”
随着“咣当!”一声,车门关上了。小雨感到一股闷臭堵在嗓子口,出不上来气,像要窒息了似的。突然门叉打开了,从下面跑上一个挂短枪的年青战士。
他站在车厢门口,看了一会,好像眼睛适应了,说:“前面车厢首长有些感冒,谁志愿帮首长输下液?”
小雨坐在车厢门口,车厢门连续开关了两次,有些不舒服,支扎着有粪便的一支手,想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