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虽然入伍后经过短暂的训练,没有到作战部队经过战受锻炼,还不能算一个合格的军人。
梁国成问道:“我们要走多长的路,走几天,什么时候才能有接应?”
经过在函洞里的表现,焦团长己经把他看作是带兵的一样,答道:“这样恶劣的天气,恐怕暂时很难有接应,我们的自己找部队”
王排长道:“这大雪天让部队在雪地里睡觉要冻死的!”
焦团长白了他一眼,部队首长在特殊情况下,最不愿意听到泄气话:“夜深了,风也更大了,气温己经降到零下三十度,战士们一个个都成了雪人,全身上下看不见衣服的本色,眉毛胡子上的雪都成了冰冻在一起,每个战士都像一陀雪在移动。很多战士的手脚冻的失去知觉,只能一个拉一个跌跌撞撞往前走。部队己经走了一个下午,半个晚上,明显能看到战士们脸上出现了疲倦,是该让大家休息吃饭了。可是这么低的温度,找什么地方休息,觉怎么睡、吃什么,摆在焦团长和带兵的面前的难题。焦团长把带兵的招在一起,本来没梁国成什么事,可是俩人抬一付担架一块过来的。
焦团长用眼扫了大家一眼,看见人到齐了。说:“天晚了,总不能叫战士们一整夜行军,要休息睡觉,和大家商量一下。”
要在平时首长下命令,部队执行,不需要和商量。现在是特殊情况,又都是新兵要不然商量什么?”
“起码要找一处能避风的地方。”梁国成道。
焦团长想了一下,“对!找一个避风处让战士们休息,然后吃点东西,如果不吃东西,这么冷真要冻死人的。”停了一下又说:“再一个是保暖问题。衣服现在没办法,关键是脚,一直在雪里踩着,每个战士脚上都冻个大冰陀子,如果不想出个办法,到了目的地,恐怕脚都保不住。”
所有开会的人不由自主的都往自己脚上看,每个人脚上都像罩着大冰陀子,脚底垫高了了几寸。可是部队在半山腰上,这么冷的夜里面对狂风暴雪,要想出御寒的办法,简直就是臆想。
参加会议的人一阵沉默,有的拍打身上的雪,有的看远处,都不敢和焦团长目光对看,怕他问自己有什么御寒办法。王排长和梁国成以为开会只是说几句话,一直抬着担架,现在看不是一下能结束,俩人放下担架。梁国成向前跨了一步,张嘴刚要说话,王排长一把拽住他,摆手制止了。以他的经验,首长在这种特殊无奈的情况下,又想不出好的主意,最容易发火。别像被堵在函洞里似的,上次是说服了首长;如果瞎出主意,又说服不了首长,又要枪毙他。其实焦团长自从在洞里和他争论到后来说服了他,对梁国成就有了好感,对有文化的大学生有了一种信任,以致放心的让他在洞里指挥挖掘。焦团长站在大家中间,左看看、右看看,谁也想不出什么主意吗,话都没人吭一声,其实是大伙谁也想不出办法不敢吭声。正要发火,看见梁国成要说话被王排长制止,有点不高兴,“怎么不让别人说话?”扭头对梁国成笑了一下说:“有什么办法吗?”
梁国成见焦团长信任他,笑着说:“在我们老家,冬天穷苦人家没棉鞋,有在鞋里垫玉米皮的。那东西到底能不能保暖我也不知道,可以试试。”
梁国成话刚说完引起大家一阵哄笑,谁也不相信玉米皮能保暖。
梁国成被大家笑了个大红脸,向后退了一步没再说话。主要是他对玉米皮保暖自己心里没底,自己没试过,见过也是小时侯,长大后上学,尤其上了大学很少回家,根本没见过。
焦团长制止了大家:“有什么可笑的!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强,谁要觉的这办法不行,你给出个好主意,能就地取材,解决这么多人脚冻不坏的办法。”
玉米皮在中国北方和朝鲜这种和中国北方气候一样的国家,找玉米皮是非常方便的。尤其战争年代,朝鲜老乡,为了躲避战火对庄稼的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