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说，“江老师，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在做什么呢……我……”
也好迷茫啊。
没有人告诉她对错，在黑暗无光的任务里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拥有了改变一切的力量，她以为可以彻底拯救他的，却总是好难啊……
她甚至不能和他说。
要实现那个最终的目的，她必须这样。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她不能再失败了。
“江老师……！”蓝晴惊呼，倏然被拉入了一个怀抱，冰冷却格外舒适，她抬头对上江凛略带无措的表情。
江凛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眉头皱成了川字型，他紧紧抱着自己，“你身体很虚弱，这是怎么回事？”
“老毛病了。”
“……不是。”江凛斩钉截铁的否认了这个说法。
蓝晴哑然，上次她可以用这个说法轻易骗过他，无非是欺负他当时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唉，现在是瞒不过去了吗？
蓝晴沉默不语。
江凛拽着她的手腕，准确无误地说出了情况，“你的精神力格外衰弱，到底是——”
果然知道了。
蓝晴勉强笑了笑，肆无忌惮地依靠在江凛身上，“刚才做了件事情，好累，所以就这样了，很快就好了。”
“……”江凛沉默着没有接话。
流畅精致的下颚线条紧绷着，他眼眸凝视着自己，用无可辩驳的语气说，“说谎。”
然后贴近她的脸，纤长的睫毛似乎扫过肌肤，勾起暧昧的气氛，“欺骗老师，说谎的孩子，老师会给很严重的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