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晴轻笑一声，虚弱地控制着喘息的频率。
这些世界束手束脚死了，每次使用能力都会成百上千的损耗身体的精神力。
偏偏这些损耗是不可逆的，她根本找不到办法补充。
“那，老师要怎么惩罚我呢？”蓝晴依靠着他的肩膀，斜着目光瞧着他，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我还想让老师答应我一件事呢。”
“贪心。”
“嗯？我哪里贪心了。”蓝晴不服气。
江凛深邃眼神望过来，“你不是，很久很久之前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看看外面的风景，一起游玩吗？”
末了，他用既无理取闹又格外严肃认真的语气说，“你说你会等我的。”
蓝晴微怔，一瞬间思绪飘回之前遇到的小江凛，手指在他肌肤上打着圈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想笑又不得不憋住，“哼，老师你真的是精明啊。”
明明是他耍赖使计，强行扭转因果。
“是，我一点亏都不能吃。”江凛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笃定地说。
他的样子意外逗乐了蓝晴，笑得她瘦削的身体颤抖起来。
蓝晴笑够了，埋首在他身上，深深嗅着被蔷薇花香掩盖的淡淡血腥味，她默默说，“老师，我们就在这边好不好……好累啊……”
蓝晴意识有点涣散，她白净脖颈上的咒印在散发着幽幽的红色光芒，江凛意识到她的状况变化，再也来不及管还躺在一边不知死活的李寒，迅速往古堡方向离去。
血液流淌在身下，李寒声息逐渐沉默消失，但是垂落在身边的手指轻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