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就在那边的屏风后面。”
亲手做的宁泽岂有不拿之理,亲手做的啊!面上淡定的点头,毕竟他确实冻的有些冷。
看着宁泽将潮湿的外衣脱下,裹上了干的衣物,齐舒想着赶紧聊完然后将人送走,毕竟要是被发现了那就糟了。
“现在外面的舆论应该也是甚嚣尘上了吧。”齐舒试探地说道。
椅子旁边摆了茶桌,桌子上有茶水,不过不是很烫,宁泽触手过去的时候发觉温温的,轻嗅了嗅好像还有些竹叶的清香味道,难道里面泡了竹叶?大冬天的喝清心凉肺的竹叶茶不太好吧?
齐舒察觉宁泽脸色有些不对,还以为自己的问的话有些唐突了还是怎么了,瞬间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嗯,有确实不那么好听。”宁泽直直地望进齐舒有些关切又略带尴尬的瞳孔里,里面倒映出自己脸上有着明晃晃闪过的痴迷,只是此刻她的心绪烦乱无暇顾及而已。
“前两天我已经散播消息出去了,齐门舒女在方府门前被辱,愤而投河为广寒王所救,重病在床气若游丝,恐命不久矣。”
宁泽的目光灼灼,齐舒惊觉听完后有些赧然地移开了脸。
“三日后,我会继续放出消息,当天的事情那是有心人居心不良胡乱散布谣言,太子殿下同你我一并前往方府庆贺,你中途回来受了风寒,如何?”
对方想跟自己想的一般无二,齐舒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只是承了人情,人情债不是那么好还的。
“不用你还人情。”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般。
“可是,王爷您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帮我?齐舒自觉与王爷并无多少交集。”
“……”又是同样的话的,现在不就是有交集吗?“我觉得三日后是个不错的时机,要是你同意我就这么办,太子托我办这件事,所以你不必有什么负担。”宁泽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在滴血,明明是自己用心,还要给别人做嫁衣。
但说了这句话之后,果不其然她的脸色舒缓了很多,齐舒跟阿南的关系很好,他跟阿南的关系也很好,但是不代表他跟齐舒的关系就很好。
“如此,那就有劳王爷了,实不相瞒,卧床这些天我确实如坐针毡,奈何困于这闺阁之中无计可施,实在感激之至。”
“你一向不是不安于闺阁之中吗?”据手下人说跟宫廷里的太医什么时候有了师徒名分,还自己掏了私房钱盘了书画铺子赚得接济穷人,而且还,瞥见齐舒略带好奇和警惕的眼神,宁泽立马闭上了嘴巴,然后豁然站起身来。
“咳咳,明天你找人修屋顶,有些瓦片坏了知道吧。”
齐舒眉眼弯弯露出雪白的贝齿,那里朱砂痣在烛光下似有若无的撩拨下有些媚惑的感觉,宁泽忽觉有些口干舌燥。
“还有,我在屋顶上遇到一只猫,大概这么大!”宁泽装模作样用手比了比。看到齐舒依旧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不觉有些心虚,也不敢说更多,怕露馅了。
“那本王就先走了!”说完径直捞起身边褪下的锦衣搭在肩上然后准备离开,心乱了,末了还准备走到窗边钻出去,但是感觉到身后视线仍然注视着,宁泽有些慌乱差点没一头撞在门上,两只耳尖不争气地感觉到了暖融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