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丫鬟早先是替旁人传的话,如今再去寻那游医才无迹可寻呐!”
浣衣房的丫鬟还比不上在各房门里做洒扫的丫鬟,平日里事儿忙活的多,成日下来也得不着歇息。
这在各房院子里的洒扫丫鬟,平日里除了洒扫跑跑腿脚,也没别的事儿。
不仅如此,入了房门伺候的,主子们逢年过节,或是碰着喜事打赏的也有不少好处。
“奴婢也特意问了浣衣房的管事婆子,说是这丫鬟前两年的调去了三房伺候做洒扫的。如今虽还是个洒扫丫鬟,到底比起在浣衣房好得多。”
金姑姑这般一说,祝九也没吭声。
三房的邵怀氏跟安氏有芥蒂,这丫鬟要是替邵怀氏传的话,总不能还将人往自个院子里边安置。
邵家门里的人又不是拎不清,邵吴氏平日里没那般精明,这邵怀氏心思却是多着。
金姑姑见着自家少夫人想的出神,不禁说了心里所想,“奴婢觉着,这要是三房门里少夫人让人传的话,倒也不无可能。但此事若是真的,只是未免让人觉着心寒了。”
邵怀氏虽与安氏有隔阂,可也没有那般大的恩怨,何故要让人受这般大的苦楚。
但这人总归是说不清的,不说有没有缘故,就是这人过得好让人眼红的,不也是莫名惹了人的不痛快。
“未必就是邵怀氏,她虽心眼多,却不至于这般狠毒。哪怕她狠毒,安氏本就没生出个小子来。而且安氏有下红之症,她只怕是日日奚落还来不及,又怎会这般动心思。”祝九暗暗摇头,只怕是那丫鬟竟了三房门里,是受人指点去的。
日后安氏之事事发再追问起来,光是瞧着那丫鬟也让人往三房想了。
“那,这丫鬟可要私下好好的询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