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自家夫君要去京城,祝九微微颔首,连忙去收拾一番。
邵莫要离家,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祝九,就像是,这一离去自家媳妇便得不着安宁似的。
见着人走前还千叮嘱万交代,祝九有些无奈道,“夫君且安心去京城便可,我自是好生等着夫君回来,若是这般放心不下,日后过了这留朝一年,岂不是更是如此了?夫君为将军,此等心性万不可有。”
“九儿说的是。”邵莫微微颔首,这才带上小顺子离去。
送走了邵莫,祝九便回了屋。
南林这会不觉笑言,“少爷这般出门放心不下少夫人,也是不舍得离家罢了。”
“男儿志在四方,如今还不过在而立之年,又岂能这般想着日日留在家中。”祝九暗叹一声,不过若是能留在家中那自是好,她与邵莫聚少离多。
即便留朝为官了,不也得早出晚归。
挨着夜幕,金姑姑才从外边回来,祝九这厢正用了饭,瞧着人回来了便问道,“如何?”
“奴婢打听过了,先前明兰听的是浣衣房的丫鬟说道的,那丫鬟如今去了长院三房伺候,奴婢等了许久才碰着那丫鬟,跟她讨了游医的去处,道的是少夫人您想一举得男你,丫鬟这才开口说了地儿。”
仅仅一出去就是几个时辰,这厢回来也是有些乏累。
祝九瞧着让她落了座,随即又说起去寻那游医,去了之后并未见着人,也跟周围人打听过了。
那地儿从未有过劳什子游医。
听得这话,祝九稍稍拧眉,“这般说来,那丫鬟说了谎了?”
“以奴婢看,定是说了谎。说的姓氏也没人知晓,提到的游医也没人听说过。这要真是游医,不管医术高明不高明,总归是要糊口的。”
金姑姑想着,继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