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方
到底是卲安氏自个求的,还是旁人心思便不得而知。
金姑姑也没请医堂里面的坐镇大夫瞧,只怕这事儿回头莫传了出去。
小大夫瞧了那药方一眼,开口道,“不知姑姑是要拿了这上边的药去?”
“我是让你瞧瞧这药方有何作用。”金姑姑这般一说,小大夫有些疑惑,“这可不是药方,上边的药若是分开来用,便有补血补气的功效。但若混合在一块用,只怕相克气冲,容易淤积下血。药不可乱用,药方可不止是药就能入药方的。”
“这么说,这不是药方,上边的药也是乱写的?”金姑姑倒是没想着,这方子压根不是药方。
小大夫点了点头,有些担忧道,“不知是不是何人用了这药方,要是用了切忌不可能再用,若是不当心用错了,只怕对身子亏损的极为厉害。”
在小大夫这得了话,金姑姑拿上枇杷膏快步回了去。
回到门里急着禀了话给自家少夫人。
祝九听得这话,面色惊骇,“这般说来,近两年卲安氏的身子亏损便是因的这药方?”
“是,奴婢仔细问过了。”金姑姑说着,想了想,继而道,“这明兰说,药方是求了游医的得来的。这游医也是先前听人私下说道的,后边便去打听了一番,请了个药方回来。”
“想来是三少夫人求子心切也不好传出去让人看了笑话,这进了门里的药方也没再请别的大夫瞧瞧,还是两年前就用了这药方。说是按照这药方的药服用两年,便可事成了。”
“真是糊涂。”祝九忍不住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你去寻明兰问清楚,这游医是在哪,前两年又是听了谁私下说道起游医。”
“是,奴婢这就去。”金姑姑得话紧着又出门了一趟。
卲安氏的事儿也不是陡然来的。
长房门里甚少出幺蛾子,祝九想着,兴许也是平日里没多往旁人身上瞧罢了。
近日里门里闲话多,邵莫都知晓邵景门里的事儿了。
这等事本就是私事,为何能传出门外去?
还不是因门里争风吃醋的多了,这一个个妾侍哪有安分的。邵莫心想还好自个门里没妾侍,若不然得捅出去多少是非。
不过他们二人虽是同胞兄弟,在这门里夫妻间的事儿上也不好多嘴。
这番从门外回来,瞧着自家媳妇儿出神,人大步进门问道,“怎的了?”
“没怎的。”祝九回过神来,瞧着是夫君回来了,不觉有些讶然,“夫君今日倒回来得早。”
这会儿不过是未时刚过,平日里夫君都是挨着夜幕时才回来。
“我回来收拾些物什,正是要与你交代一声。”邵莫今儿个夜里要赶着进京一趟,陛下密诏半个时辰前到了禹城。
邵莫瞧着自家媳妇儿,“此番去怕是没个十日半月得不着回来。”
去京城,往返便得半月,进宫议事尚且还不知是何事,兴许也得留京几日。
他虽是留朝,却是入了禹城州府,时隔两个月进京一趟罢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正室策》,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