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挣钱,简直能抵得上她所有的嫁妆铺子和田庄。
若是……
墨菊顿下来,瞧了瞧林氏的神色,满意地眯了眯眼。
“按七娘子的意思,是打算开分号。”
林氏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就打算开分号?”
墨菊点了点头,道:“我回来不久,宝华楼虽然日进斗金,可到底根基浅,积攒下的银钱也不算极多。”她犹豫了会,才道:“我听杜嬷嬷和红蓼说,三太太的私库一直给七娘子留着……”
林氏神色空洞了一会,随即回神,清咳一声,“这个我早知道了……”这才正色道:“你爹娘年纪大了,整日在乡下种地也伤身子。我想着你孝顺,便把你爹娘都带来了,在我这院子里守门烧火,也要轻松些。”
墨菊的神色猛地一变,抬头看向林氏,神情便变得惊慌起来了。
林氏见了,脸上露出点笑来,翘着手指揭开了盖碗,抿了口新煮好的杏仁酪,弯起眉眼。
“怎么,嫌这活不够轻松?”
墨菊猛地低下头,在地上磕了三磕,才道:“不敢。”
林氏只是笑,道:“好了,下去吧,去和你爹娘叙叙旧……这三四年来,你肯定没见过你爹娘了。”
等墨菊谢过退下,林氏脸上的笑容才淡了,懒懒地把盖碗撂下,哼道:“什么玩意!”
婢女走上前把盖碗收了,轻声奉承道:“再不知天高地厚,也逃不出太太的手掌心的!”
林氏转气为喜,得意道:“还是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免得养野了心。”
……
几日过去了,明姝浑身还是满身的小斑点。她闲得无事,偷偷藏了小镜子瞧自己。
仔细瞧了好久,倒是发现斑点颜色沉了些,像是淤积下去似的。
大夫还是一日来一次,每天和一样的话。
她被关得无聊,缠着红蓼墨菊玩了几日的叶子牌,也玩不下去了。
想了想,还是重新开始写字。她沉得住气,一天能写好些,最后房间都要被填满了。
红蓼无法,只好问明姝:“这么多字,都要留着么?”
明姝想了想,有个早就起了念头冒出来,“卖了吧。”明姝一笑,“给我找方鸡血石来,另外一套刻刀也拿来,我要刻印章。”
红蓼:“……”
怎么天天说风就是雨?
“娘子,怎么卖?”红蓼好奇极了。
明姝也实诚道:“先刻了印章再说。”
两人相顾无言了会,红蓼转身去替明姝准备好了东西。明姝有了新的消遣,又专心钻研去了。
花了好几天,她才装裱好几幅字,交给红蓼。
“卖给放鹤书坊,若是不收……不,你先抱着去看放鹤书坊卖的字,等到别人问你时,你再说是卖字。”
红蓼问道:“若是不问呢?”
明姝想了会,才道:“若是不问,你就……自己说。”
红蓼觉得这实在是件丢脸的事儿,可惜自家娘子交代的,再丢脸也是要硬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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