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阿融为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恐慌起来,不再倔犟嘴硬,软着嗓子告饶道,“王上,奴婢知错了,你饶了奴婢吧!”
听到拒绝,身为君王自然是恼怒:“成为孤的女人就这么不如你心意?从前也是这般,这次你别想逃。”
低语沙哑的嗓音伴着口舌见吐出的丝丝酒意轻魅。
逃不了了……
阿融低着头,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嘴里自觉地连连拒绝,内心的情绪却是不明不白,纷纷扰扰,复杂难辨。
锺离荀一把撕开她的衣物,在她毫无防备下……
“痛……”疼痛中,阿融身体倒映在锺离荀的瞳孔中。
锺离荀粗沉喘息,眼底丝丝猩红:“记住这痛!”
“锺离荀……”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一国之主的名字怎可直呼?可他却丝毫不生气,竟还感到一丝温存。
他不服气地想,冷笑自嘲一声,自己果真是醉得不轻了。
“你心中只许有孤一个人!……记住!”阿融的身体晃动着,他只觉得媚惑无比,阿融迷离了一整夜,半梦半醒间都是他的纠缠。
不可否认,阿融带给他的感觉很不同,这夜的意外也让人思绪难平。
阿融这一夜的感受自然是痛楚万分,心中挣扎的疼痛,身体的疼痛。
合欢尽,殿外落雪无声无息铺了一地。
锺离荀完事后精神颇好,径自睡在了床榻外侧,阿融不能平躺着,只能俯卧在床上,但一张脸却是倔犟憋屈地偏对着锺离荀。
两相依偎,但却是冷冷默言。
从这个视角看过去,阿融的一头乌发散落在身边,锺离荀此刻心情竟是毫无怒气,觉得阿融这番模样似是有些羞恼温顺。
他捋了捋阿融的发丝,阿融已察觉,但并未反抗,也未回头。
原本在一宫婢的住处歇下不合规矩,但锺离荀却不想离开这里,他贪恋这若有似无的二人之间少有的一丝温存。
今夜的鲁莽不完全追究于酒精,但对王宫之人来讲,必须是这个理由。
过了良久,锺离荀扯过棉被轻盖在二人身上,淡淡道:“你也累了,歇息吧。”
阿融的确太累,身子如同散架般,身旁多了一人,她贪恋这暖和之气,未出言顶嘴赶锺离荀走。
“王上在里头歇下了,妙兰姑娘进去做什么?”
偏殿外落了一地的雪,这雪说下就下,还越发得大。
夜太深,余全从朝阳殿安排事宜后四处寻找王上,终于找到这偏殿,随后震惊听见殿内的动静,他不敢生长,既困冷得不行在外面守着。
这妙兰比她更着急,一直急着要冲进去,被他几次拦下。
妙兰急得发愁:“余总管,阿融姐姐和王上在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你就让我进去吧!”
余全看了眼妙兰,也知道她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半提醒喝道:“你这没眼力的,王上宠幸宫婢,你擅自闯进去是不要命了?”
“什么!?”妙兰听罢,跌在墙角。
殿内此刻已没有了动静,妙兰心里惊慌,王上对阿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