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是怎么了?反应怎么这么激烈?”
贺谨之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忙收整自个儿的情绪。
“没怎么,就是突然听说你父皇要迁墓,有些受到惊吓而已。”
看乔瑾瑜似乎有所怀疑,贺谨之又道:“你有所不知,都说入土为安,人一旦入了土,这活着的人,鲜少有人会去动亡者的尸骨,迁移亡者的坟墓。”
“因为世人都认为陵墓代表阴邪,是阴秽之气聚集之地,挖坟迁墓,会沾染邪秽,给活着的人招来灾祸。”
他说着瞄了瞄乔瑾瑜的肚子,“你现在还大着个肚子,这挖坟迁墓的事儿,实在是不应该做。”
乔瑾瑜觉得贺谨之的解释有些牵强。
贺谨之是什么人?
他素来不拘世俗,什么东西都不放在眼里,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迷信了?
至于受到惊吓?这就更不可能了。
笑了笑,乔瑾瑜道:“前辈,你什么时候竟也这么迷信了?”
贺谨之凝了她一眼,神情认真地道:“我这不是迷信,而是有些事还是忌讳一些的好。凡事小心一些,总不会出错。”
“是这样吗?”乔瑾瑜表示怀疑。
贺谨之眉梢一挑,表情有些个不高兴。
“女娃,你这是几个意思?莫非你觉得我还能骗你不成?”
“这个难说。”乔瑾瑜却道。
“世间有种说法叫善意的谎言,难保你不会因为某些特殊缘故而对我隐瞒实情。”
“你……”贺谨之气得不行,当然更多的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