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是张达告诉他的,他听后拧了会儿眉,放下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笔站起身来。
“去备车,朕要出宫。”
张达清点了几名护卫暗中随行,就与寒庭钧一道出宫了。
寒庭钧去了一家茶楼。
为免引人注意,下车之前他特意戴了幕笠遮掩容貌。
他坐在角落里,一身常服外加幕笠,无人往他所在的方向多看一眼,随行的护卫则在邻桌坐了一桌。
正是人来人往的热闹时分,茶楼里几乎坐满了人,宽敞的一楼就只剩下一张桌子还空着。
寒庭钧竖着耳朵,听着茶客们谈论着关于他的事情。
“你们说,当今圣上和那位颜姑娘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觉着不大可能。好歹是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去碰别人碰过的破鞋?”
“我倒不这么认为,不是说那个叫颜什么莹的,是那位新帝以前的相好吗?指不定他是当初得不到,然后心生嫉恨,现在要报复人家以泄心头之恨呢?”
“拉倒吧,能当上皇帝的,都是有些脑子的人,要真发生了那样的事,那个叫颜盈的早都被封口了,又哪里能活到现在?皇家的颜面可非同儿戏,那位新帝不可能让颜盈有机会抹黑自己。”
“我也这么认为,不是说,那个颜莹的夫家没落了吗?我看八成是她和她夫君设的计,想借此坑一笔钱!啧啧!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他们还真有胆量!”
将那些茶客的话听在耳里,寒庭钧勾了勾唇,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公道自在人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