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盈怔愣一瞬,待回过神,就连滚带爬地钻出车厢跳下马车,落荒而逃。
车厢里,贺谨之拍了拍手掌,面色愉悦。
“果然,对付这些厚颜无耻之人就该用非常手段!”
“和他们讲道理,完全就是浪费唇舌!”
乔瑾瑜在长椅碎裂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她看看长椅再看看一脸洋洋自得的贺谨之,挑了挑眉。
这非常手段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吓一吓就得了,用得着把好好的椅子劈碎吗?
不过她得承认,贺谨之说得有道理。
对付厚颜无耻之徒,确实得用非常手段,和他们讲道理,确实是浪费唇舌。
而且跟她比起来,贺谨之毒舌多了。
马车重新动起来,乔瑾瑜靠着车壁,想了想道:“张达,你回去后记得告诉九哥,让他以后千万别再见那个颜盈了,省得那女人见到他后又在那儿痴心妄想。”
虽然寒庭钧说过他知道颜盈的心思,可她怕颜盈再耍伎俩,寒庭钧一个心软,真的收了那个女人。
毕竟男人对那些婊啊花啊的,鉴别能力一向不如女人。
张达的声音很快隔着车帘传进来。
“师父放心,我会嘱咐陛下的,往后绝对不会让那个颜盈有机会靠近陛下半步!”
乔瑾瑜跟贺谨之都以为,经过方才那一般威慑恐吓,那个颜盈,应该会彻底死心了。
哪知道没过几日,京中竟然流言四起,说寒庭钧趁着颜盈的夫君不在,强行将她占为己有,后又始乱终弃,对她弃之不理。
消息传到乔瑾瑜耳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