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珠三言两语就把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了。
她觉得安酒酒回来找司霖沉不怀好意,但司霖沉又执迷不悟,想把安酒酒赶走。乔可人就说她有办法说服安酒酒,但是要司明珠想办法劝安酒酒喝酒。
司明珠虽然觉得不妥但也没有多想,答应了乔可人。
这就足以解释她跟乔可人之前在酒店里交头接耳的密谋了。
至于安酒酒酒里的药?那是乔可人下的,跟她有什么关系?休息室里那个男人?那就更不关她的事了,人是乔可人带来的,她之前也没见过,而且她自己还是受害者。
司老夫人听完司明珠这番说词,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司明珠不喜欢安酒酒她是知道的,毕竟安酒酒四年前做过那样的事,谁还会喜欢她?但她怕就怕司明珠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想些见不得光的办法去算计安酒酒。
司家家风纯正,司老夫人也最讨厌那些手段阴狠的女人。
司老夫人想起司明珠说这些事都是那个乔可人弄出来的,瞬间推翻了从前对乔可人的印象,一时间对那个女人厌恶至极。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女声响起来:“既然这都是乔可人的阴谋,那你为什么要推在我身上,诬告我陷害你呢?”
声音入耳清脆,犹如一串清透铃铛被吹响。
屋里三人皆是一愣,抬头望去,却见安酒酒穿着睡衣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尽管已经是四年后第二次见面,司老夫人见到安酒酒,心里还是觉得别扭。一边恨着她四年前害司霖沉声名扫地,一边又翻滚着祖孙俩曾经相处的温馨画面。
相比于司老夫人的复杂,司明珠心里想的却很简单——把安酒酒赶出司家。
就算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唯独只有司霖沉,在看到安酒酒时,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淡淡说了句:“怎么鞋都不穿就跑出来了?”
然而,在座之人都听出了这话里透出的关心。
司明珠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瞪着安酒酒道:“我为什么要陷害你,你心里不清楚吗?我之前没有看过监控,出事的时候又只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不怀疑你怀疑谁?”
安酒酒轻嗤一声:“到现在你也没看过监控吧?”
司明珠这回倒是反应很快:“我是没看监控,但是哥哥看过了,既然哥哥没有责罚你,那就说明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我是相信哥哥所以才改口的!”
“是吗?”安酒酒微笑:“那四年前那件事,你哥哥也没有责罚我,你怎么不相信你哥哥,相信那件事跟我没关系呢?”
“我……”
司明珠自认为这两天口才思维都锻炼地相当不错了,哪想到竟然还是被安酒酒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真是气死了!
这个安酒酒怕是上帝专门派来克她的吧?
倒是司老夫人,被安酒酒这句话说得心里微微一动,忍不住抬眼朝着司霖沉看过去。
司霖沉跟安酒酒都是她看着长大的,虽然她也经常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但都说日久见人心,她带了这两孩子十多年,对他们的秉性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
司霖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