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捉摸了一下,猜不出具体意图,于是出了卧室准备下去看个热闹。
她行到楼梯口,没下来楼,却正好能见到沙发上坐着的司家三人。
司霖沉背对着楼梯口坐着,因而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坐的懒散,手指却紧紧握着,不像是轻松的样子。
而他对桌坐着司老太太和司明珠。
司老太太拄着拐杖,兴许是因为此刻动着怒,脸上的皱纹都横竖锋利,看着几分威严。
司明珠靠在司老太太身边,泪眼朦胧一脸委屈的样子,手里拿着张纸巾,抽泣一声,便抬手摸一把眼泪。
安酒酒想了想,没下楼,准备在这听会儿墙角再看情况下去。
司老太太和司明珠一大早便到了。
司霖沉才刚刚起身,司老太太有这间别墅的钥匙,因此他连通报都没收到,一下楼便看到司老太太横眉竖眼的带着一脸委屈的司明珠在大厅里等着他。
司霖沉看了这两人一眼,心里边有了谱,因此声音倒是不急不躁:“奶奶怎么一大早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司老太太狠狠的墩了下拐杖:“你还好意思问!”
司霖沉眉心一挑,一副不太清楚的模样:“奶奶,你说什么呢?一大早就生气,对你身体不太好。”
他过来扶她去沙发那边坐,一边吩咐下人去准备早餐,司老太太却没这个心情:“不用了!”
司霖沉扶她坐下,然后自己在对桌做了,随意的翘了个二郎腿:“您这一大早不是来吃早餐的?”
司老太太懒得跟他整这些弯弯绕绕的,开门见山:“安酒酒是不是在你这呢?!”
司霖沉不承认也不否认:“所以呢?”
“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司老太太气的横眉竖眼,“她就是个白眼狼,你已经在她身上吃过一次亏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非要把我们明珠也彻底搭上你才能甘心?”
“哦?”司霖沉一副惊讶的模样,“奶奶,您这话什么意思?”
司老太太转脸看了一眼明珠:“你自己说。”
司明珠抽了抽鼻子,抽抽搭搭的小声道:“哥,那个安酒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知道,她昨天故意灌醉我,然后把我送到休息室,想找人玷污我的清白!”
司霖沉转眸看她一眼,目光在触及她的一瞬之间沉冷下来,他声音低了几分:“你确定是安酒酒做的?”
司明珠看到司霖沉的眼神那一瞬间有几分心虚,可是转眼想到有司老太太给自己撑腰,顿时有了不少底气,想了想还是壮着胆子继续道:“肯定是她,我昨天就跟她一个人喝了酒,然后就晕过去了,而且还是她扶我去的休息室,却没想到她提前在休息室里安排了人想要玷污我的清白,那个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就在警察局,不是她还会是谁,如果没有人安排,那个人怎么进得来晚宴呢?!”
司霖沉仍旧是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看:“我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