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乘的武修者,二十岁已独守西塞,杀敌千万。”
陈子煜加重语气惊骇地问道:“可是江湖上消匿多年的道仙银澈?一招破百甲,崆峒剑冢比剑,惜败剑祖风扬清的银澈?”
“嗯!江湖传闻路人皆知,可知叶洛是道仙银澈的徒儿者,稀疏人耳。暗卫也是耗费了很长时间和金钱买的消息。”唐玄龄沉定回道。
叶洛回到楚府已是夜色深沉,冷气逼人。
飞云枣马拴到马厩槽柱上,仆役慌慌张张冲进府堂向楚老爷传报。
恰巧楚蓉儿,李飞燕,楚烟白三人同在一处交谈,楚蓉儿一脸无奈恍神的容色。
皱了皱眉头的楚蓉儿开口道:“爹爹,非要逼女儿嫁给令狐家吗?”
楚烟白傻愣在原地,目色瞥过,李飞燕拍着女儿抽泣抖颤的身子。
“蓉儿,你的婚事本就是儿时定的,这次叶洛蒙难,我只能恳求令狐家出面帮助,你令狐伯伯唯一的条件就是你与沅儿上元节成婚,就答应了令狐家。”
楚蓉儿泪珠窜落,喑哑嗓子低沉道:“只要能救得叶洛,我嫁便是,如果救不出,宁死也不从。”
楚烟白欣慰一笑,眉头稍微舒展了些,迈前几步摸着蓉儿的鬟鬓,偏偏头擦着她眼角的泪水道:“蓉儿,你令狐伯伯已经带了银两去了相国府,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你提前做做准备,上元节前还要和沅儿同去岳台山绳塔寺祈福。”
楚蓉儿,李飞燕两人刚要踏出正堂,通报声传来。
“老爷,叶洛回来了。”传话小厮歇了口气,前胸一起一伏。
楚蓉儿如风一般冲出去,在门口转廊处撞见叶洛,一头扎进怀里拥住,小女孩天性率真,哭着鼻子闷闷不作声。
“这……”
叶洛两只手张开,无从落处。
回忆又隐隐回到当初,叶府门前街道,一手牵马,一手拉着月依,大抵是情窦初开,胸间如小鹿儿乱撞,在桃花飘撒下第一次紧紧相拥,出城相送。
叶洛霍然一笑,瞥见李飞燕也追了过来,脸上余光无处可逃,用手戳戳蓉儿后背,她仍然不撒手,叶洛用力推开,可她还是死死不松手。
稍微沉头一望,衣胸前已经湿了好多圈,李飞燕走近蓉儿身旁呆愕地望着,她也不理会。
叶洛红了脸颜,心里一惊一颤。
“叶洛哥哥,上元时节我就要嫁给令狐沅了,我怕再没有机会向你说声喜欢。”
叶洛伸手抓在她的双肩上推开一段距离,喊道:“蓉儿,你胡说什么,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妹妹一样看待,当做你救我的感恩。”
“那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没有理由。”
叶洛如同遭受晴天霹雳一般,脸色错愕惊诧,难堪十分。
“蓉儿,你别闹,我已是有婚室的人了!”
一旁的李飞燕和楚蓉儿心生质疑,眉头皱锁。
“我不想提及缘由锥心痛处,不忍再顾首看见那具淋淋血尸,是我害了她,遭受牵连。”叶洛瘫软在廊道木栏上倚住。
张口喊道:“去拿酒,就再这儿一醉方休。”
楚蓉儿旋即转身,去酒窖闷闷憧憧抱来两坛沉缸烈酒,用衣袖拂去栏上轻尘,拉拽着李飞燕一同座下。
倒满三大碗,豪气地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