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的娘吧?”葛展雄看聊起故一问。
“这不是嘛,对了先生见多识广,您在外边有没有见两个打扮猎人的外来‘男人’?”无心理会任小浅停下静听,孙三娘急切对葛展雄说道。
“这不为难先生吗,外面那么大,想碰到都难,而且碰到你还知道?”她们打扮得那么容易认出他也不会轻易答应她们了。
孙三娘也知道自己心急了,现在有点有病乱投医意思,可她这也是没办法。
“不好意思,我们是从莘城过来的,那一路过来人来人往,即使碰到也不知道的。”葛展雄老实答孙三娘,其实说人来人往算是安慰孙三娘,往大来要说大海捞针也不为过了。
“哦。”想想都知道了,她们要能回来早就可以回来了,这其中肯定在外边有了意外,最坏的事是人已经……
孙三娘揉任小浅头倒是想开了,即使怎样任小浅给她好好带大就好,理好眼前事,其他事情都已发生了那也只能听天由命吧。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任郑州最怕婆娘提这一茬,整得他心里老有疙瘩。
“对了,小浅他有没有其他老师啊?”葛展雄冷不丁来一句。
“?”:“没有啊,怎么了吗?”
葛展雄后悔还是没忍住,不过表面一副不在意。
“哦,他学字还蛮快的,我以为他学过呢。”
“没有,我们这小山村哪有什么老师可以教学的,哪有像先生那么有学问。”任郑州回答道。
虽然很受用,但葛展雄意不在此。
孙三娘也不再想其他了,从新动起筷条,听葛展雄问和任郑州附和一声:“没有的,好点的名字都还是从老道那儿求来的,村里哪里有什么老师。”
“就是那个什么山上的庙宇老道?”
“嗯,王家山那里的庙宇,不过现在已经没人,他的话倒是有点学问,这不,小浅还是我爸去给求来的。”
当然,不想那二狗三娃四牛这些名字的自然要跑老道那儿求了。说求其实老道也来者不拒,听说他也是非常乐于以此。
“哦?就是那个啊,他还会起名字的啊。”葛展雄自然没村里人了解的多,他也是偶尔听起有那么个寺庙,其他却是不甚了了。
“是啊,他也是和先生一样打扮,不过人很怪,喜欢独来独往,怪癖得很。”
“三娘。”
“哦。”孙三娘自知自己又多嘴了,在人后议论人家不好是不礼貌的。
“是啊,可惜上次我们去狩猎时才发现已经好久没人住了,要是老头子身体还好点指不定早点知道,也不知道老道现在去了哪儿。”任郑州闲聊着。
“深山老林的,也不闷得慌,要我可待不了那么久。”
“可不是。”这回不是自己在背后说别人了,孙三娘赶忙赞同。
葛展雄抿了一口想想:“不过要我有书倒是也不算寂寞,在深林平常看看书浏览眼下风景那也不为是一种闲情逸致。”
“嗯。”孙三娘没话可答的,因为这不是她考虑的范围嘛。
“也是,那么多书也是够看好久了。”葛展雄听到书自然想到老道那一架子书本了。
“看来老道也是会享受的人。”葛展雄哈哈大笑敬了任郑州一杯。
……
饭后葛展雄和任郑州一顿闲聊,当然,酿酒的事还是要交代抓紧的,偶尔葛展雄还帮任小浅“补习”,因为任小浅受伤那几天落下了不少,而且反正来也来了。
任郑州也乐于见到葛展雄辅导任小浅,一边准备另外酿酒事宜,一边还要提问听从葛展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