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浅啊,平常都是你一个人睡觉啊。”葛展雄心跳未余。
“呃,是啊。”
“晚上一个人自己睡觉不害怕吗?”
“不怕。”
“不错。”
“先生有事吗?”任小浅小声懦却问到。
“你看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是不是该起床吃饭了。”葛展雄手遮额头看向光的方向,现在他平静了。
“好的。”任小浅听了羞愧道,这都抓了现行能不羞愧吗,太阳说:怪我咯。
“嗯。”说完,葛展雄毫不犹豫转身就走了出去。
“耶,葛先生夸我,我不怕不怕了,不怕不怕了。”任小浅见背影消失一顿开心,典型记好不记坏。
不过后面葛先生也说要吃饭,任小浅赶忙滚个身摸爬起床后顶顶肚子,看来也真是时候该吃饭了。
小孩子比较容易饿,不管三七二十一,任小浅嗖的一下就窜出房门,惹得房门一阵摇摆。
“睡懒觉的来了。”孙三娘见跑出来的任小浅。
“……”任小浅一阵无语,问题是他真睡了,而且还已日上三竿,无法反驳。
“小浅,来,碗这里自己打饭去。”
“是,爷爷。”又欢快打饭去了。
“对了,看祖爷爷吃完没,吃完也给祖爷爷也盛碗。”
“好,知道了。”
“你就是太惯着他了。”孙三娘多嘴到。
“小孩子你跟他较什么真嘛。”话虽然是对孙三娘说,但自己还不是念念不忘答应给任小浅抓那野兔的事,不过没抓到有什么办法,幸好小浅也没纠缠,索性自己也没提了。
他要知道任小浅不提是因为感情受挫还在愈合阶段不知作何感想。
“是啊,小孩子嘛还是多让着点省得叛逆,我女儿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蛮乖蛮听话的。”葛展雄咬一口腊肉后强行加入自己育女心经,也不算显摆。
“也是,这娃父母离去得早,要不然不会那么内向。”任郑州对日上三竿有什么误解吧,不过任小浅是内向也没错,两者一搭还真三杆子打到一块去了。
“对了,上次您说的他们没去打仗?”任郑州还不甘心。
“嗯,这至少我来这儿那时还是太平的,也没听说两国又有什么纷争。”葛展雄还是不厌其烦解释,他也知道任郑州的儿子也是被征收了去,这也是任郑州第二次问他了。
“是啊,又没打仗怎么就征了去。”孙三娘心里挂念也不比任郑州少。
“想开点,如果没有打仗那无非就是拉去干苦力了。”任郑州又斟了一小杯酒,毫不吝惜抬头一仰就是一阵火辣入喉。
“咳咳……”
“老头子,你慢点喝。”
“咳咳,没事。”
“真是的。”孙三娘赶忙拍拍后背。
“村长说的也没错,这可能性很大。”葛展雄也是一小杯举起,喝到一半想到什么最后也只是抿了一点儿。
“可这都几年了。”孙三娘担忧的不无道理,按理说那么久了一点风声也没有。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里消息闭塞,外面即使动乱也暂时与他们无缘的了。
“别想那么多,既然葛先生都这么说了那也别太担心了,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小清和桂花她们,两个女孩子,哎!”任郑州非常懊恼,当初怎么头脑一发热就答应她了呢。
“还不是你,不好好劝劝她们。”孙三娘虽然知道自己丈夫也是很自责,可是这个她没法不说啊,她是女人她是知道外面世界有多凶险,要是碰到坏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