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杰的爹站了起来,“要是你们的闺女拿了钱反悔了呢?她可有地方去,这是我们一辈子的积蓄,我们去找你们,你们完全可以把责任全推给她。”
萧杰的娘说:“我们萧杰老实,拿了钱却不见人,找个哭的地方也找不到。”
旺财妻子看见大事不好,立即接过话来,“这个不是问题,我看这样吧,钱我先拿着,等两人领了证,我再给你们。”
赵莺莺的嫂子也站了起来,“明显是不信任我们,没在诚意怎么往下谈,我看今天就算了吧,以后再谈。”
萧杰的爹猛的把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把杯子用力放在桌上,发出“咣当”的响声。
“今天要是谈不成,以后也就别谈了。”
旺财妻子大怒,“我说老萧,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你家里,有这样待客的呢?”
萧杰的娘大哭,“我们还要怎样,彩礼都准备好了,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的孩子,都四十好几了,就让他们领了证,我们才放心的把钱交给你们。现在倒好,闺女直接不见人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看见人财两空,鸡飞蛋打。”
赵莺莺的嫂子说:“不是说了吗,她回南京有点事。听你这话好像我们是在卖闺女,真要是想卖的话,怎么能轮的到你们。”
萧杰的爹说:“是啊,她长得好,文化又高,可是她也不是小闺女了,怎么拖到现在。是她缠着我的孩子的,不是我们厚着脸皮求你们的。”
一直不说话的赵莺莺的爹说话了,“我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萧杰是个好孩子,他为什么今天还没结婚,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我的闺女我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清楚的很,不信你们去问问。”
旺财妻子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对萧杰说:“你下午不是要上班吗?快回去吧。”
萧杰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就站了起来,“今天你们来到我家我很高兴,如果确实谈不拢,就别谈了,赵莺莺对我有意,上天要我们在一起,我们还有机会。上天要是不让我们在一起,你们着急也没有用。我下午还要上班,失陪了。”
说完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赵莺莺的娘说话了,“我们都是作父母的人,要有个老人样。我闺女这么大了还没有婆家,说她没有一点责任那不是真话。你们的孩子这么大了没有媳妇,把责任推给别人也不是个事。你们着急我们更着急,既然来了坐在一起,就说明我们有缘分。那就好好说话,着急是没有用的。萱萱她娘性子急,你们别见怪。你们没有闺女可能不知道。当娘的要是把闺女的彩礼留下,那是害了闺女,真正为了闺女好,就让闺女一分不少的拿回来。”
赵莺莺的嫂子说:“我娘没有要彩礼,我们也过得很好。好多人也没有要,我原来并没有这个意思,可是我来后却有了非要不可的想法。你们太强势,弄得孩子太弱势。他都不敢说话了。”
萧杰的爹的脸又拉了下来,“我们家的事不用你这个外人管。”
赵莺莺的嫂子说:“既然我的小姑想嫁到你家来,我就不是外人了。他们要是去南京,我什么也不说,可是他们是要回老家住的,我就不能什么也不管。”
旺财妻子说:“你能,你有本事,那就到别的地方去使,别在这里撒野。萧杰的爹娘性子急,你的性子也不怎么样。”
赵莺莺的娘又说话了,“我知道萱萱她娘的意思,你们也知道了,我家闺女养了个干女儿,可是这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萱萱她娘怕你们对我家闺女有成见,就来试探试探你们。没有别的意思。要是没有这个干女儿,那我们就听闺女的,除了准备嫁妆,别的什么也不管。”
旺财妻子说:“老萧两口子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们知道现在男的结婚,男方的父母要受很大的屈,把终生攒的钱全交出来,却不一定能换来年轻人的笑脸。我的儿子也是三十多结的婚,也是相了七八个,有一家人就是要了彩礼却不想还回我,我是硬上门要回来的。”
赵莺莺的爹说:“今天是误会,我太直,说话不会看人的眼色,老弟也是太直,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萧杰你别急,我们用车直接把你拉到厂里,你下班回来就要自己想办法了。”
萧杰的爹的脸色也缓和了,“我和他娘急的几宿都没睡好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们就是害怕准备得再好,也让女方挑出毛病来。”
赵莺莺的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