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
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惔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
华子生在台上听着,感觉这话脱口,还颇有那么一番意思,原本有些提着的心,现在也是放下不少。
“徒儿,就先背到这里,师傅再考你写别的”华子生心思一转“学医者不能不识药,现在你说说,一株人参,该怎么鉴别?”
阿杰迟钝片刻,又抿嘴一笑“人参,芦长碗密枣核丁,紧皮细纹珍珠须,古籍有云;其根形如防风而润实,春生苗,多于深山中背阴近椴漆下湿润处,初生小者三四寸许,一桠五叶。四五年后生两桠五叶,未有花茎,至十年后生三桠,年深者生四桠,各五叶,中心生一茎,俗名百尺杆。三月、四月有花,细小如粟,蕊如丝,紫白色。秋后结子,或七八枚,如大豆,生青,熟红自落。根如人形者神。”
华子生见阿杰心思愈发流畅,心中欢喜亦甚。“好,好,好”;华子生扶着胡须,连夸三个好字!
阿杰虽然心中喜悦,但没有丝毫表露在脸上,只是眼睛像是刚刚经过雨水又经过擦拭的明珠,愈发的明亮。
在一旁的何柳对着陆瑶说着悄悄话“你看,这小师弟的脑袋还听灵光,比咱们背书快的多”
“那是,就你仙鹤那脑容量,能和人家比吗?”陆瑶一点都不给何柳面子,将何柳说的哑口无言,华子生欣喜,现在根本顾不上理会陆瑶何柳。
“那,徒儿;十八反十九畏可是能写下?”
“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萎贝蔹芨攻乌。藻戟遂芫俱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
硫黄原是火中精,朴硝一见便相争。水银莫与砒霜见,狼毒最怕密陀僧。
巴豆性烈最为上,偏与牵牛不顺情,丁香莫与郁金见,牙硝难合京三棱。
川乌草乌不顺犀,人参最怕五灵脂。官桂善能调冷气,若逢石脂便相欺……”
阿杰越背越顺口,华子生越提越来劲,汤头歌诀,方剂用法,方剂加减;孕妇禁用药;药方解析;脉诊方法;能提的全都提了个遍,在一旁观看的陆瑶也是听得欣喜,看着阿杰,感觉也没有了原先的憨傻,隐隐透出一股灵气。心中念叨“小师弟真是好看!”
华子生考完阿杰后思索,如果只是看这些题目辩证,阿杰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在实践上,可能还是欠缺。
华子生捏着几根胡须“鹤儿,你去安排下,就说从明日起,药王谷开始坐诊古医城,大善天下!”
何柳一听,急忙起身“师傅,这不好吧,咱们祖训不是说……”
“不是说什么?大医精诚!去吧!”
何柳见自己话被师傅打断,也不再去辩解,只好应了一声告退下去。
“阿杰啊,自明日起,你随我到古医城出诊看病,早上天色泛白时到洛水边!”
“是,师傅!”阿杰应了一声,满脸欣喜。
“行了,那你先下去吧;记得中午上你师姐哪里吃饭”
等阿杰走后,整个屋子只剩下陆瑶和华子生二人“师傅,古医城还是古医城,只是,只是现在已经变成圣医国了,大大小小零零散散有九个城池”
“哼,为师到是要去看看;他们究竟将医弄成是何等乌烟瘴气了!”
华子生拂袖,眼神凌厉的看向窗外云海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