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山顶,只有一座简单的小平房在一块平整的土地上矗立,并不高大,显得也没那么宽敞。
远看不起眼的小房子里,此时也是沉闷的很,原本嬉戏打闹的何柳与陆瑶,此时也安分下来,一个个坐在坐垫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两人一同看向一般迷惑的阿杰。
陆瑶玩弄着红色裙摆,打了一个响舌,故意装作淡定的瞥着阿杰“喂,呆子;师傅呢?上哪去啦?”
“我也不知道,师傅见我到后,只是嘱咐我不要随意走动,不要大声说话,不要左顾右盼;等你师兄师姐到后将话重复一遍;然后师傅就从后门出去,也不知道上哪去啦”阿杰也是一脑袋的雾水,闭着眼睛,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放不开。
何柳在一旁轻笑“小师弟,没事的;在师傅来之前做足样子就好,别这么认真;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师兄,这可不行,这是师傅交代的!”阿杰当然不乐意,皱着眉头就要争辩。
“憨货!你这傻气冒多少年了,怎么就冒不完呢?”陆瑶也是对着阿杰一阵白眼。
阿杰见状,心中郁闷,真是自己做得不对吗?不由深叹了口气。
何柳眼睛一转,看着在一旁端坐玩弄衣裳的陆瑶,顿时计上心来。“小师弟,师兄跟你分享个秘密。要不要听;”何柳此时一声偷笑,用扇子遮嘴,用着三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是关于你师姐的!”
“何柳,你!”陆瑶一听何柳语气,马上就恼羞成怒,立马就知道何柳憋得什么坏心思。
就在此时,从三人眼前屏风后方,想起一阵咳嗽声,顿时三人精神,正襟危坐在桌台下。
华子生自是换了一身白色旗袍马褂,从屏风后走出,眼睛扫射了一边坐下的三人,何柳和陆瑶眼睛躲闪,自是心虚“你们三人,刚才在争论什么?说来听听”华子生手中的戒尺晃动着。
何柳偷瞄陆瑶,见陆瑶给自己使眼色,一咬牙回答道“禀师傅,刚才我们三人在讨论问题,研究了一下个人音色的不同,以及小师弟听声辨位,得音识人的本事;”何柳一番言辞,竟是说的华子生又想起又想笑。
“看来鸟语花香这句话是没错了”华子生眼神深邃,望着何柳颇感自己跟不上潮流。
一旁的陆瑶更是白眼狂翻,心中自是越来越佩服师兄能将事情变化的如此圆润。
“不过今日也没有你二人太多的事情,你们可在一旁做旁听,今日为师要考一下你的师弟,看看这三年功夫究竟如何,好为他安排接下来的修习!”
何柳和陆瑶一听自己不用考试,心中的石头也终于落到地上,如释重负。
“是,师傅”二人连忙搬起自己桌台靠着旁边坐下,只剩下阿杰一人端坐中央,眼神明亮的看着华子生,做了一个拱手礼“徒儿等待师傅检验,验收三年学习成果”
“嗯,态度不错,现在可是准备好了?”
“已经准备好了,学习扎实,无需多少突击!”
“那就好,先调整一刻钟,马上就要考你,将纸笔准备好!”
华子生清了清嗓子,“先将上古天真论写下!”
阿杰思索,动笔写下念出“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
岐伯对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今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